去治疗了,我想,我们的医术,应该不会比你差!”
花蝉衣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季卿然黑着脸离开后,花蝉衣也未耽搁,想了想,去求白术那个阴险的家伙办事,总不好空着手去,想了想,翻出个红色的钱袋子来,往里塞了些散碎银,,子。
花蝉衣来到王府后,靖王不在,府中下人得知她要见白术,也未说什么,直接将她放进去了,尽管花蝉衣还是能感觉到暗中有人在监视着她,不过在王府朱这一段时日,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监视,反正她找白术也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术果然在府中,花蝉衣来到他所在的跨院儿前时,白术照常坐在院子里,正在做一盏花灯。
他做的入神,花蝉衣走近都未留意。
花蝉衣有些吃惊的看着白术手中的花灯,原本她以为他只是做着玩玩儿,不想有这般手艺。
他做的是一盏鲤鱼灯,锦鲤被他绘的栩栩如生。
花蝉衣没忍住道:“看不出,你还会做这个。”
白术愣了下,转过身道:“你怎么来了?”
花蝉衣从怀中掏出钱袋子来放在了桌上:“大过年的,给你送些压岁钱。”
白术无语的看着她,花蝉衣正色道:“不同你说笑了,我夫君昨夜喝了你那药,为何今日便昏迷不醒了?”
白术道:“说明那药起作用了,你别急,过上两三日他便醒了。”
花蝉衣闻言,总算放下心来:“那就好,我先回了,对了,新年快乐!”
白术嗤笑了声:“快滚!拿着点银子也不知道寒碜谁。”
花蝉衣离开后,白术目光落在了那钱袋子上,眸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笑意。
花蝉衣前脚离开没多久,靖王便回府了,自府中暗卫口中得知花蝉衣给了白术一袋子压岁钱,并问他关于她夫君的事后,靖王眸色沉了沉。
来他这王府,居然也不知道同他拜个年,真是不会来事儿!
靖王收了思绪,道:“白术呢,在做什么?”
“回王爷的话,还是老样子,也不出门,自顾自的做花灯,看着怪冷清的。”
靖王闻言,眸中难得闪过一丝惋惜。
任谁能想到,如今被他囚在院中的,是昔日白家甚至华京最耀眼的少年?曾经过八岁生辰,白家出了上百两银,在京中燃起了华灯千盏,将黑夜照彻,恍若白昼。
昔日白家的小公子,是何等众星捧月,天之骄子,就连他们这些宫中的凤子龙孙,都羡慕不已。
可惜,靖王摇了摇头,吩咐暗卫道:“去命人给他多送些灯,本王瞧着他喜欢这些东西。”
“是!”
“对了,在送些酒菜过去。”
他能做的也仅限于此了,不过他这为数不多的善心,落再白术眼中只怕无比好笑。
怪只怪他自己命太差,生不逢时,爱不逢人,所到之处,皆是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