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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顾承厌还不至于一言不合就对女子动手的地步,顾承厌冷眼看着面前的小然,面上虽不显,但心下还是不免觉得有点神奇。
小然这是,在同他告花蝉衣的状?
当真是个神奇的人物……
顾承厌看了一眼新生们身上自己绘制的院服,又看了看小然挂在那里的。
单就这么看,确实小然那件好看多了,毕竟衣裳的材质完全可以决定一件衣裳整体看起来如何。
顾承厌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问题,就好比他平日穿的衣裳似的,虽多是黑衣,但因为衣裳料子不同,看起来也是截然不同的,加之李齐眉原本设计的也不丑,更是令这衣裳看起来加分许多。
就在花蝉衣猜测他会怎么说的时候,顾承厌突然冷嗤了声:“事情大概怎么回事儿本将军听明白了,只是我却觉得诸位身上这身比较好看,你们觉得呢?”
这……
众人心下虽不这么认为的,却还是连忙纷纷附和道:“将军说的是,我们也觉得我们身上这身好看多了。”
顾承厌说罢,又看了小然一眼:“你觉得呢?”
“我……”
小然气的说不出话,心中忍不住想,将军这是什么眼神儿?自己花重金找人所制的,哪里比不上这粗制滥造的院服了?
然而小然也只敢想想罢了:“将军说的是,是,是我一时眼拙了。”
小然此时心里快要憋屈死了,然而顾承厌说哪件好看,哪件自然就是好看的,哪有她还嘴的余地?
一旁的花蝉衣见状,不免有些汗颜,心说原本她还以为顾承厌这还真是够简单粗暴的,只是一句话,便没人敢反驳。
有权有势就是好啊,就算顾承厌指鹿为马,说黑为白,只怕这些人也只会点头称是。
虽然花蝉衣心下觉得这样有些不大好,可是不得不承认,还真挺爽的,不是一般的爽!
花蝉衣看了小然一眼,微微一挑眉:“果然还是将军眼光好,民女佩服。”
“那是自然!”
顾承厌欣然接受了花蝉衣的称赞,他说院服比小然做的这衣裳好看,倒也全然口说无凭,昔日花蝉衣同他说,学堂内有人怀疑路郎中为了她徇私舞弊时,他便私下里让下人着手去办了一件事。
说来也巧,此事同小然今日所为多少有些大同小异的意思,今日他倒真是来对了。
顾承厌道:“本将军前些日子找路郎中下棋时,其实听说了院服之事,路郎中还将蝉衣姑娘绘制的图样给我看了看,当时便觉得蝉衣姑娘当真是心灵手巧,这院服设计的极好。”
花蝉衣:“……”
这话虽说表面上听起来再夸自己,可花蝉衣怎么就觉得这么臭不要脸呢?别人不清楚,她还不清楚那图是谁画的么?
然而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讪讪一笑道:“多谢将军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