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以为,他对谁都像对她这般上心不成?昔日那些在他身边的女子才是真的累,顾承厌又如何看不出她们绞尽脑汁的讨好,和各种明争暗斗,只是他不在乎罢了。
花蝉衣跟了他,其他的他不敢说,他一日不倒,花蝉衣便一日不必像那些女子一般辛苦。
不过这些话顾承厌不会说,花蝉衣当他是默认了,心下冷哼了声,咽下了口中的糖葫芦。
她并不爱吃这些甜东西,可顾承厌自打和她确认了关系后,便时常拿她当小姑娘似的哄着,着实令人无奈。
二人逛了一会儿,顾承厌担心她累着,本想带她去听戏,被花蝉衣拒绝了,想了想,便带她去了京中最大的湖划船游湖了。
这还是花蝉衣第一次坐船,因不通水性,起初坐在船身上在湖面上摇摇晃晃的,总是忍不住担心身下的船会翻,正襟危坐着,显得有些不自在。
顾承厌见状,忍不住笑道:“这里船夫划了多年船了,这船很稳,翻不了船的。”
船夫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姑娘放心,一般只有特别重的客人,船才有可能翻。”
花蝉衣有些窘的瞪了顾承厌一眼,心说她自然知道这船一般翻不了,只是……
花蝉衣不想被顾承厌看笑话,深吸了口气,松开了方才紧握着船檐的手。
顾承厌道:“我一直觉得你胆子极大,看不出来,你还怕水?”
“也,也不是很怕。”花蝉衣觉得自己这表现挺丢人的,这船若是晃的厉害也就罢了,如顾承厌所言,船夫划船技术极好,船身特别稳。
可她昔年被花铜柱丢进村子中的深潭过,险些没被淹死,到现在,花蝉衣见到深一点的河都会感到不安。
花蝉衣平日里倒也不怕水,只是此时在船上,还飘在湖中央,莫名有些心慌。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花蝉衣不愿意拿出来说,宁可顾承厌觉得是她胆子小,反正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有点怕的东西又如何?
顾承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出她是真的不自在,及时收了拿她打趣的念头,往花蝉衣的方向挤了挤,伸出手来揽住了她,笑道:“别怕,就算你掉下去我也能将你捞上来,没事的。”
花蝉衣愣了下,这光天化日的,顾承厌就这么过来抱她了!真是不知羞!
好在船夫似乎见多了这种场面,识相的将头转到了一旁,专心的划船了。
花蝉衣见状,也不继续推搡他了,顺势往顾承厌怀里靠了靠,感受到他胸膛传出的暖意,果然心安了不少。
午后和煦的风微微在脸上扫过,船只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缓缓飘动着,船下偶尔有鱼群有游过。
岸上有不少赏湖喂鱼的,目光不约而同被顾承厌和花蝉衣吸引了过来,抛开二人此时光天化日搂搂抱抱的举动,无论是顾承厌还是花蝉衣,样貌气质皆是上乘的,故而此时也没人会去管他们二人的举动不合时宜,反之,令人隐隐有些羡慕了起来。
花蝉衣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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