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林茵梦在林圣荣的极力劝说下,却扳了一根香蕉往楼上走去,林圣荣见状,不禁站起来焦急大喊道:“老妹,给哥一点面子嘛!”
林茵梦却不理他,只管径直地往楼上走去。
林太太一伸手把林圣荣复拉回沙发上坐下,道:“茵梦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你就不要勉强了。”
林圣荣一听这话,心痛了好几下,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只一个劲地喃喃自语,“我的四个零头呀!心痛,太心痛了,心—痛—”
林太太一拍他的肩膀,道:“那张券就五十块,最多算一个零头,怎么就四个零头了?我可告诉你,你可别打你妹妹的主意,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说完,用食指尖朝林圣荣额头上用力的摁了一摁。
林圣荣连忙求饶道:“妈,你也太小瞧人了,你儿子是那种人吗?再说,就算给我吃个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呀!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心痛着呢?妈,你再去帮我劝劝老妹嘛!”
说到后面,又捂住胸口表情痛苦起来。
“痛”字说的格外轻,林太太倒听成了“疼”字,笑道:“行了行了,别叽叽歪歪的,茵梦不去,我也没有办法。”
林圣荣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却见林茵梦换了一件大红短款风衣下楼来,脖上系了一条蓝色丝绸方巾,单肩背了一个小蓝色书包,正是要出门的样子,他立马激动地跳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跑过去一把捞起林茵梦的肩膀,脸上堆笑道:“老妹要不要带两根香蕉在路上吃?”
林茵梦努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圣荣也不解释,揽着她的胳膊就向外走,却也不忘回头向林夫人连连笑道:“妈,我们走了走了哈!”
黑色越野车子很快的扬尘而去,林太太还来不及说句早点回来的话。
车上,林茵梦撇嘴道:“奸诈!妈还以为你是陪我去看花灯呢,哪知道……哼!”
一哼声,头就偏向窗外。窗外的路灯连成一条隐隐烁烁的黄带子,直向后边退去。
林圣荣笑嘻嘻的也不生气,想起马上就要赢得沈括那家伙四个零头,血液就在血管里汹涌澎湃。
到了门口,林圣荣把车子停住,见林茵梦推门就要下车,连忙伸手阻止道:“等等等等,等一下,先别动!”
只见他飚下车,竟是绕过车头,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林茵梦不免惊吓了一把,下车走的同手同脚。
一抬头,却见四周全是大红一片,人声、音乐声混杂在一起,好不热闹。正前方搭着一个又高又大又亮的大门,上面明晃晃地写着“嘉年华”三个大字。
从大门往里望,正中又摆了一个巨大的花篮子,花篮子里拥拥挤挤摆满了各种各样姹紫嫣红的灯花,绿油油的绿叶子从花的缝隙中挤出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两条大红飘带在篮把上迎风飘扬。
回头正想与哥哥惊讶两句,可哪还有哥哥的身影,失落一番后,只好紧了紧风衣,朝入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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