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
看着后颈间不正经的红痕。
煤球皱起眉。
沉默良久后,它出声。
语气凝重的问:【你怎么……】
语落,桑棉抬起头。
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煤球没说话。
它扑扇着翅膀,围着桑棉转了一圈。
一本正经道:
【你好像被蚊子给咬了。】
蚊子?
桑棉蹙着眉,神色茫然。
这时,煤球停下。
吐槽道:【哪只蚊子这么没良心?咬得这么狠?】
都给咬红了。
听了煤球的话,桑棉侧身看向镜子。
后颈间。
大片斑驳的红痕交错。
印在瓷白细腻,宛若玉瓷的肌肤上。
显得莫名涩气。
勾得人想将棉麻质地的睡衣扒下。
好在洁白无暇的肌肤上。
留下更多的,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桑棉抿了抿唇。
接着抬起手,摸了摸后颈的痕迹。
如果不是煤球说。
以他粗心的性格,其实是不会注意到身体的变化的。
另外。
【你确定是蚊子咬的吗?】
桑棉蹙着眉。
小声道:【为什么一点都不痒?】
不等桑棉怀疑。
煤球又道:【不是蚊子咬得还能是谁?】
【总不可能是昨晚有变态偷偷进了宿主你的房间。】
【亲出来的吧?】
思路成功被带跑偏。
桑棉沉思片刻。
心想也是。
便默认了煤球的意思。
转而小声叹道:【为什么房间里会有蚊子?】
是窗没关好吗?
纠结片刻后,桑棉起身。
将门窗挨个检查了个遍,也没找到缝隙的痕迹。
奇怪。
指尖轻触着后颈。
桑棉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蚊子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昨晚来了呢?
桑棉心中迷茫。
但现在明显不是该迷茫的时候。
收回思绪。
桑棉拿起煤球,在煤球肚子中翻找了下。
拿出了一瓶药膏。
药膏由爱唠叨的大长老友情赞助。
效果极佳。
桑棉用指尖取了些,对着镜子上药。
不知是错觉。
还是他的身体太过慜.澸。
指尖触碰到后颈时,微微酥软的感觉传递而来。
过电般刺.继。
睫羽微微颤动。
桑棉抿着唇,血色潋滟的眸中氤氲着水雾。
感觉有些怪。
但桑棉还是忍着羞耻,潦草的在后颈间涂上药膏。
须臾。
桑棉收回手,接着拿起煤球。
将用完的药膏,重新塞回了煤球的肚子里。
煤球打了个饱嗝。
随即扑扇着小翅膀,好奇的问:【宿主,还不出去吗?】
现在是11:00。
正适合出门玩的时间。
煤球蠢蠢欲动。
它蹲在少年肩头,望眼欲穿的盯着门。
迫切的想出去玩。
桑棉却没动。
纤长睫羽低垂,在眼睑下透射出淡色剪影。
桑棉抿唇不语。
不知是怎么回事。
明明吃了饭,睡了觉,体内魔力也还算充沛。
他却总觉得疲惫。
腰肢间,微微酥软的感觉蔓延开来。
腿根渗着凉意。
就像
在无人知晓的深夜。
有什么东西,从身后圈着他的腰。
将他亵.顽了个遍般。
长睫低垂。
桑棉抱着枕头,脸朝下,将自己埋进被子中。
化身趴趴魔。
好累。
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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