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无耻啊!”陆辰生瞬间就失去了理智,伸出手想抓住我的时候,看见我凸起的肚子又使劲的用理智将自己逼迫回去,使劲的憋了口气的说:“你……你真是……好狠心啊!!”
看着他近乎疯癫的状态时,我莫名的感到一种踏实,也感到了一种解脱。
“你,冷静点。”
“谁的……”他忽然冷冷的指着我的肚子,“到底是谁的!是不是张扬的!?啊!?”
“对。是张扬的。”
“哈!哈!他,他哪点比我强?他哪点能配得上你!他只不过是个小明星,只不过是个靠脸吃饭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得到你?我……我哪点做的不如他?你说啊!难道……难道就因为我是个残废吗?啊!?”
“陆辰生。对不起你的是我,辜负你的也是我,但是请你不要辱骂我的朋友。对于一个县城里出来的男人,张扬很优秀!他没有有钱的爸爸,也没有有权的关系,他是凭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出来并成功的在帝都立足的男人!”
“我说他几句不好听的就急眼了?呵……可以啊……莫因子,你玩我玩的真可以啊!!!”
“我从来没有玩过你,我只是觉得亏欠你,也一直想努力的报答你,可是……”
“呵呵……亏欠!你还知道亏欠!!?你知道亏欠我,你还跟别人生孩子!你这是亏欠吗?你这是对我史无前例的打击啊!!”
“陆!辰!生!!”我努力的吼了他一嗓子,看他微微愣神时,很是激动的说:“陆辰生!爱情不是商业交易……不是你为我付出了多少,我就一定要对你回报多少。爱情的世界,付出和收获不是公平的啊……”
“那什么是公平的?你告诉我!?”
“我们的心,它自己知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种安稳,我能感觉到你在付出,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的那刻炽热的心……可是,这些都无法破开我的心,我对你的只有感动,没有男女之情的爱。你就是拿刀子逼在我的脖子上,我依旧是无法爱起来的……我因子,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人,也是那么一个执着于情的人;我爱了,就是爱了;很难改……”
陆辰生看着我那冷清的没有一丝爱意泛出的眼睛,他自己便也跟着消退了似的。
微微低头的,又看了几眼我的肚皮后,竟流下了泪来。缓缓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戒指盒,“啪”的一声后,那枚钻戒在夜色中在借着微亮的灯光,熠熠闪闪……
大大的钻石下面,是一个白金的心形装饰,很精致。
“知道吗?今天我是想向你求婚的……这枚钻戒是我自己设计的,我今晚还以为我要娶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怀孕了。哈……”他捂着嘴的,抬头看了下夜空,仿佛在努力的挤回自己的眼泪。
“辰生……”我走近了几步。
他伸手一挡的说:“行了,结束了。”
他说着,手中的戒指盒一松之后,直接掉在了地上,戒指磕出来,一点点的滚到了我的脚边。
我捡起戒指盒戒指盒的时候,陆辰生佝偻着身子,撑着手杖的一步步的走向他的车,极速的发动车辆,一个转弯后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戒指,心中更加的空荡了。
戒指很美,爱情很伤……
……
回到住处,走进卧室。
将戒指盒子放到一边之后,坐在床上,看着帝都的冷夜。
想着陆辰生离去时那落魄的样子,感觉自己挺狠,可是又莫名的有种放下的感觉。
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我觉得这是自己的一种固执,我自己应当承受自己的固执所带来的各种情况。
我选择了魏顾海,更选择了留下魏顾海的孩子。
同时,我也是懦弱的,看见魏顾海看向何百合时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见何百合为魏顾海付出了那么那么多的心血,我也会变成一个比陆辰生还落魄的爱情傻子。
只是那么干楞的看着,也只能那么无望的守着。
小腹里又是一震微动,仿佛在告诉我:妈妈,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们两个小家伙……
……
王儒林的企业运行的一直很好,几个月里我去了几次,资金充沛,毫无问题。
而王晨曦据说是也已经履新的去了新企业几次,只是我没有见过她。
张扬因为我肚子大了之后,便极少让我出席各种活动,一是怕损害形象;另一点则是他不舍得我太过劳累,想让我安心养胎。
十二个场子,跟司徒浩南六六分开之后,我们的势力一直都跟他不分上下;小型的斗殴,一直不断;而大型的对抗却没再发生。
可是,司徒浩南在自己场子里放毒卖,成就了一大批的利润;而我则派人去他的场子里拉人,将漂亮小姐都拉了过来,间接的也影响了他的生意。
他咆哮,可是也无可奈何。那些小姐都认识我,都愿意跟着我干。而我,则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不让她们碰触毒.品,如果那个女孩发现碰了毒,我会毫不留情的让她们走人。
就这样。我们这六个场子,与他们的六个场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生意各自兴隆各自的,竟也没有起大的对抗。
唯一让我不解的是,闫红珍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派出去跟踪闫红珍的侦查员,是连吉认定的最优秀的绝对绝对不会被闫红珍发现的人。
可是,闫红珍竟然只是在那个鬼屋里待着,快两个月的时间里,哪儿都没去。
……
王儒林的病情并没有好转,我问医生为什么手术很成功,而病情却没有好转。癌细胞死灰复燃,化疗将他的头发全都掉光了,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小老头一般。
医生对我说,王儒林没有什么求生欲望,反倒是交代完后事一般的,想尽快的脱离“苦海”。
闫红珍没有一丁点的消息,也没有什么把柄露出来,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儒林越来越苍老、意识越来越模糊,却无能为力。
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总是张口闭口的问王晨曦去哪儿。
可是,我根本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我想问他关于陈助理的一些细节的事情,他摇摇头的说:“陈助理在我跟慕云结婚前就进了慕家了,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在了。拖家带口的,跟个一般人没什么两样,根本就查什么来。当时,他进慕家的时候也不是慕云同意的,而是慕云的父母招进去的。我不知道的。”
“他为什么要进入你们家,这里头一定是有原因的!王儒林,你要知道陈助理的尸体一直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定,他很有可能没有死的。这一切,也就有可能是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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