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我说。
今天心情很不爽,而且感觉事态越来越不受控制了。何鸿枭说乌鸦重新启动了云南基地的通道。而那天闫红珍给了那个神秘人一张银行卡。
那个神秘人应该就是乌鸦!
只是,那个人会是陈助理吗?我觉得是,而且越来越那么觉得。
只是搞不通的是——陈助理为什么会跟闫红珍那么密切?
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要赶紧的差清楚!否则,我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好在何鸿枭没有跟乌鸦为伍,否则这一切可就真完了。现在看来,魏顾海跟何百合结婚也不是坏事,至少能保证何鸿枭不会对魏顾海和我下手了。毕竟我们也是“兄妹”的。
“老大,我给兄弟们打个电话,先看看闫红珍有没有回去。”连吉说。
“好。”
连吉一边往闫红珍的那个旧房子开去,一边给跟踪闫红珍的那帮人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连吉打完电话后便转过头说:“闫红珍刚才从家里出去了。”
“这么晚了?她去哪儿?”我好奇的问。
“咱们的侦查员说是她自己亲自开车的,往咱们老房子这过来了。不过,她大半夜的,应该不会来旧房子这儿吧?”
“先去她旧房子附近等等再说吧。”
……
到了闫红珍去过的那个旧小区,听连吉说,这个旧小区现在是北漂蚁族的聚集地,历史悠久,建起来得有三十多年了。
因为当时盖的特别密集,拆迁力度大,便一直没有翻盖。
在小区的大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此刻,已经快十一点了,闫红珍那边也来信了——原来是陆辰生在这个小区不远的一个酒吧喝醉了酒,闫红珍去接陆辰生。
听见侦查员那么说之后,我跟连吉直接的打开车门上去了。
“在顶楼呢,你怀孕了,走慢点。”进了单元门后连吉嘱咐捉。
我看着很是老旧的台阶和栏杆,便约感纳闷,这个地方究竟隐藏着什么?
“就是这间。”到了楼上连吉指了指门口朝东的屋子。
看着有些破旧的老式防盗门便让连吉赶紧开,连吉带上手套后熟练的撬开了防盗门后,又开始撬里面的木门。
“咔嚓”一声,门开了。
我刚要进去的时候,连吉喊着让我等等。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几个袋子,“这个是脚袋,还有!带上手套,别留下指纹什么的。”他说着又拿出了那种手术手套让我带上。
“呵,你很老道嘛……以前没少偷东西吧?”我笑着说。
“哪里啊……现在偷东西哪有那么好偷了,根本不挣钱,来!进去。”连吉说着就推开了们,“靠!这个闫红珍设计了防盗片!”连吉打开门后说。
“什么意思?门这不是开了吗?”
连吉拿起地上的一张硬卡片说:“这个老家伙用张卡片卡在了门上,如果有人来着卡片就会掉落。”
“那再放上就是了。”
“呵……不可能了。”连吉说着便将那卡片扔在了地上,“这卡片在门上的具体位置只有闫红珍一个人知道,刚才开门的时候,敞开一点之后,就能拿下来。但是现在已经迟了……总之,她下次来的时候一定是知道有人来过这里了。老大,不管了,咱们先看看这里的情况吧……”
连吉话毕,伸手去打开了客厅的灯。
灯光亮起后,右手方是一个洗手间,左手方是一个小卧室,在里面便是朝阳的客厅,而北面则是餐厅,最西面还有一间卧室和一间书房,仅此而已。目测应该是100平米左右的房子。
客厅里的家具非常的陈旧,模样是90年代的那种老式茶几和沙发,最西南角上是个老式的电视柜,有一米六高;电视柜上电视机还是那种立式的黑白电视,上面覆盖着白色的手工钩花布。
一边的墙上是老式的壁纸,不过可能是上等材料,看起来没那么旧。
中间的茶几上,一个水果盘上放着一把水果刀,而过盘里没有水果。
“这房子好老啊……而且,几乎就没怎么动过。”我们一步步走到客厅后,看着那些家具说。
“老大!你看!”连吉喊了一声,指着另一边墙上的一张大大的带框老照片!
“陆闻天……”
眼前的墙上,是一张婚纱照——穿军装的陆闻天和年轻漂亮、穿着一身配红玫瑰黑色旗袍的闫红珍。
我赶紧的拿起手机“咔嚓”一声的拍了一张相片。
转而我们去了卧室,很普通的卧室,床上一张白色床单铺在上面,很久很久都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怪了……怎么……这么干净?什么都没有啊……”连吉里里外外转了几圈后说。
“再找找,这里肯定有什么秘密之处。”我说。
“找了,钱都没一毛,首饰也没有!”连吉翻找的客厅里的橱柜,砰的一下闭上一个抽屉后,摸着脑袋的说:“这地方就一老宅子啊!是不是当年他跟陆闻天的新房啊?不过,陆闻天不是个大官吗?他们能住这么小的房子?”
我回想了上一次跟陆辰生去看望陆闻天的时候,见过陆闻天住的房子,很小……
“不,这可能就是他们最开始的新房,陆闻天不喜欢住大房子。不过,他们离婚之后,这所房子应该归闫红珍所有了,只是她刻意的隐蔽起来,不在这里住了。”
“那她来这里干什么啊?肯定是有原因的。”连吉说。
“对,快找找!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蔽的地方?注意别把东西弄乱了。”
“弄乱也无所谓!反正她已经知道有人来过了,乱一点的话更好,她会以为是小偷来光顾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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