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说:“最近你请了什么高人啊?”
我一想,就知道他是因为我那些手下陆续开始出来,所以怀疑了。
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轻易告诉他?
“呵,闫长官,您这么大的官儿,那些事儿能不清楚?”我戴高帽的说。
“呵……”闫长官也是聪明人,知道我不想告诉他,转而微微有点凉的说:“说说吧。来找我干什么?”
“最近有乌鸦他们的消息吗?很长时间没动静了。”我问。
“唉……乌鸦很狡猾啊。不过,总算知道他叫陈德彪了。呵,王儒林跟慕云死的冤呐!”闫伐金说着,眼中流露出少有的哀怨之色。想必他跟慕云的关系确实不浅。
“您不是一直都在下狠手的打击吗?没有成果吗?”
“有成果的话,电视上报纸上的早就报道了!原本我是有长远计划的,可是为了你跟魏顾海,我不得不选择提前行动了。”
“你原本计划什么?”我问。
他露出了一丝难堪,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我原本想着利用你引出乌鸦来的,可是……没想到乌鸦制造了爆炸案的当天就去把你捉走了。其实,我们一直都暗中跟着你的,我们知道乌鸦绝对不会放过你,就像他不会放过魏顾海一样。”
“闫长官,说实话,我觉得乌鸦和闫红珍,实在没必要做的这么绝的……”
闫红珍也好,乌鸦也好,抛开他们之间的恩怨不说,可是对我和魏顾海,他俩做的太绝了。
“你不是警察,你不懂犯罪分子的心态。这东西涉及到心理学,跟你也很难解释。不过,我说句简单的话你就能懂。就是,这个犯罪分子基本都是变态的。如果不变态,他一般不会犯罪。”
“变态,您指的是极端吧?”
“也可以那么理解。”他说着站了起来,负手来回踱步说:“我跟犯罪分子打交道这么多年了,见过很多比这更变态的。有很多超高智商的罪犯,警察那他们都没办法,他们实在是太狡猾了……你像这个闫红珍,他的前科我都听说了,那个陈德彪更别说了,当过特种兵,在云南、缅甸那一片非常活跃,你别看他斯斯文文还有点傻瓜似的样子,他可是精通多国语言的,而且侦查反侦察能力都非常出色!那么一个家伙跟闫红珍搭档之后,真是如虎添翼!”
闫伐金说着,将拳头直直的压在了桌子上。看得出来,他压力也不小。
但是,这会我的心却莫名的纠结起来了。
倘若乌鸦如闫伐金说的那般厉害,他能轻易的放弃那十一个场子?肯定不会。
原本听肖亮说他们警察多么多么厉害,可是现在我却在闫伐金脸上看到了一种无可奈何。
“照您的意思,您现在是拿乌鸦没办法了吗?魏顾海不是记起来很多事情了吗?您没有采取行动?”我问。
“采取了。可是,魏顾海说的那些地方都是老地方。很多关键的信息他都没记起来。就是云南那个基地暗道,他都不知道。”
“那你们现在还拿魏顾海当叛徒吗?”我问。
“我们不当他是叛徒了,可是仍有很多人认为他是个叛徒……”
“那怎么办?他现在想去争乌鸦的那些场子。”
“争什么啊?我现在正在联系上级,想给他调工作岗位!”
“调岗位?”我有点吃惊的说。
“他呀!死脑筋!失忆就失忆吧!偏偏又恢复了!恢复就恢复吧!偏偏就恢复了一丁点!还把最重要的给他妈的忘记了!现在一帮人都知道他是个警方卧底!他还一个劲儿的想往毒贩窝里钻,他不是死脑筋是什么!”
听闫伐金一说,我的心情倒是好点了。毕竟也有跟我“同病相怜”的人了。
“关于魏顾海的事情,你就省点心吧!最近,我正在跟上级协调,毕竟前些日子凭借着魏顾海也找到了几个非常有价值的线索,这些事情都都会跟上级汇报的。陆闻天救不出来,可是给魏顾海洗清还是比较简单的,只是缉毒的工作,他以后就别想再干了!”闫伐金坐下后说。
“他一定不会死心的吧……”我想。
“不死心就让他去闯,头破血流的时候,他就死心了!”
“好了,谢谢您告诉我这么多,闫长官,我今天来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我说着正了正身子。
“嗯?”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他忽的皱起了眉头,那双眼直直的盯着我问:“什么忙?”
“我想让您帮我打下另外那十一个场子。如果让我占据了那十一个场子,我保证不会让那些场子里出现毒品!”
“不可能!顶多帮你打下六个!十二个场子不能都归你,都归你了,我怎么抓乌鸦啊!?”闫伐金跳起来说。
“不行,十二个场子,我全都要!”
“那你帮我抓乌鸦啊?你有那个本事?呵……只能给你六个,我要你跟乌鸦抗衡!六对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