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相处有的时候是很奇妙的,在某一个瞬间,又或是某一个点上GET到了,曾经的关系就会发生反转。
李师师之于杨浩,李纲之于杨浩,甚至赵构,方百花,欧阳澈都是如此,也许是因为一部石头记,也许是因为一篇正气歌,也许是一个登天球,又或者是一圈麻将,总之,会有那么一个点,让相处关系开始变化。
要是有人看官不信,可以自己试一试改变处事方法,或许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见一见吕清仁原本想着只是官面上的寒暄而已,没想到的是这吕清仁还真的有点本事,勾起了杨浩的好奇心。
在京东西路为官,面对着顶头大佬家的衙内,按照杨浩的理解,吕清仁这样的县令会一番歌功颂德,随后给自己表功,彰显自己的政绩,这才是往上爬的思路。
没想到的是吕清仁上来就是哭诉。
第一条是哭穷,定陶太穷了,虽然靠着广济渠,却完全没有利用起来,百姓穷,官府也穷,这无可厚非,杨浩心里明白,别看汴京城繁华无比,但是在地方上,很多地方都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不只是定陶一个地方,很多地方都是如此。
按照方百花所说,江浙一带原本应该是富庶之地,可有些地方已经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要不然方腊造反也不会那么快就造就了那么大的声势。
第二条是哭诉匪患,定陶这个地方很微妙,往北不远就是郓城县,郓城县有个很著名的地方就是梁山泊。
听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杨浩就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梁山泊的匪贼都闹到定陶地界来了?这定陶不是有广济军呢吗?都是摆设不成?”
“大人有所不知,广济军几经裁撤,早就不复当初,现如今的广济军兵额不过千,全是写老弱残兵,连活着都成了困难,何来剿匪的能力啊。”
杨浩略微思索了一下,皱着眉头:“按说这梁山泊当属郓城县管辖,郓城县就一点作为都没有吗?”
吕清仁苦笑着摇头:“大人,原本梁山泊只有一伙匪贼,那匪首人送绰号白衣秀士王伦,本也到无事,只是年前又有一伙贼人,截取了大名府的财货,也入了伙,这梁山泊不断的吸收流民,日渐壮大,郓城县根本无力处置。”
听到这里,杨浩一下来了精神问道:“那后入伙的匪首可是人称托塔天王的晁盖?”
“咦?”吕清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大人竟然知道此贼?”
杨浩摇了摇头没有解释:“郓城县那边可有什么动作?怎么可以放任这伙贼人四处掳掠的。”
“嗨,郓城县现在也乱的很。”吕清仁说的多了,似乎也放开了一些:“那郓城县押司刚刚被下了大狱,据说是这人勾结梁山匪贼,让这伙匪贼知道衙署的行动,更是杀了一个女人,现在那边也是焦头烂额,乱的很。”
卧槽?
杨浩惊呆了,都不用问也知道了这押司是谁了,这特么都赶到一起去了,有意思了,自己很清楚,穿到这个时代来,有很多事和自己原有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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