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两个人,不管经历千辛万苦,都是能化险为夷,最终如愿的在一起的。”
“我知道的。”言念露出微笑,还是忍不住低低的问了一声,“可那么多人反对,你心里不难受吗?”
“我就猜到了是这样,你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家的反对,所以才一直隐婚的?”于老夫人看出言念的紧张,笑说:“你不用觉得尴尬,我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我了解你的感受,你问我难受吗?怎么不难受了,没人的时候,总自己偷偷一个人哭,可爱情能化解一切,老头子就是我当时唯一的动力。”
“不是,是我自己……”言念解释,相对于于老夫人的勇气,她的处理方式,真是羞愧的难以启齿。
“明白了。”于老夫人会心一笑,“可你们还是走在了一起,不是吗。这就是缘分。”
于总带着林暮年在会场中转了一圈,两人回来时,有说有笑的走到她们的身边,于总率先开口问,“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于老夫人碎了一口,“我们女人说事情,你问个什么劲。”
言璟煜吃着蛋糕,插足一句,“聊烂漫的爱情故事,于爷爷,为你点一百个赞,爸比和妈咪可得多学学啊。”
言念瞪向言璟煜,老脸一红,居然连小孩子都这么说她。
于老夫人和于总被逗得大笑,“这孩子有趣,很有先见之明啊。”
林暮年在言念的身边坐下,桌底下牵住了她的手。如触电般,言念猛地缩回,被林暮年越发抓的更紧,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掌心里,暖暖的是蜜意的柔情。
言念抿着唇,不敢看向他的视线,手心的烫传入整只手臂,延伸到脸上,热度仿佛要将她的脸烧成茄子。
宴会开始,于总那边坐下的全是他的家人,言念荣幸的做到于老夫人的身边,一场持久的宴会,好在有于老夫人的热情相陪,连时间都变得轻快起来。
结束的时候,于老夫人还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肯放人,一直嘱咐着有空多过来坐坐。
言念一直笑着应和,待回到车里,才算是真正的轻松下来,于老夫人虽然人好热情,可太热情了,她差点有点招架不住。
于总金婚,有点算是家宴,请的都是些至关重要的朋友,还有的就是亲朋,所以还算是比较随意的宴会。
林暮年今晚只喝了一杯酒,这点酒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了,回去的时候他自己开车,言璟煜上车一会儿就睡着了,言念抱着他坐在副驾驶上。
街道上明明灭灭的灯光交错相映进车里,言念看向林暮年忽明忽暗中的神色,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林暮年,今晚的宴会,你是故意让我去的吧。”
灰暗中,林暮年勾起笑容,“你既然知道干嘛还要问。”
不够明显的光,可言念仿佛清晰的看到他的笑,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的声音,“费那么大的功夫,就想为了让我听到这个故事?”
“什么故事?”林暮年反问,脸上轻轻浅笑的余温未散,转头看向言念,像是等着她的回答。
“没什么。”言念转开与他对视的视线,低下头去看言璟煜,发丝从她的耳边滑落,她抬起手,轻轻的别到耳后,动作柔软。
车子拐弯,路边的光大片的照进车里,有光晕迸射在她的脸上,暖黄的光线,将她的脸映得无比柔软温暖,唇边还噙着一抹浅浅温笑。
像抹暖阳,一下子撞进他的心底最深处,再也挥之不去。
林暮年视线转回车前,唇边的笑容越发深了,“有什么事那么不能说。”
“如果是你的用意,那我就没必要再说一遍,如果不是你的用意,那你也就没必要知道了。”言念抬头,脸上仍旧挂着笑。
“那么,听到那个故事,感觉如何?听后感是什么,我能有幸听到吗?”林暮年直说,“先说明,不是我让于老夫人说的,于老夫人本来就是个热情的人,被她对上眼的人,她几乎都会跟人讲一遍她与于总的爱情故事,我觉得挺好的,就带着你一起过去了,是你自己被她相中的,这与我无关。”
“是吗?没什么听后感。”言念道。
联想到进入宴会之前,他让刘雨提前准备在车里的衣服,标准的民国时期贵家女穿的旗袍。
她能怀疑,他就是故意要让于老夫人注意到她,才执意要她穿那件旗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