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愿意想!
这个男人早就变了,哪里还值得她挽留,她傻了才会有这个想法。
一定只是因为生活久了,习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一定是!
闵诗萍心中安慰自己,又收回了自己的脚,林晚知在一旁看的都着急,“妈,一直都是爸向你放软说好话,你说一次会少块肉还是怎样?”
一直以自强自居的女人,会说软话,这跟太阳打西边出来有什么两样?
林业并不抱什么希望,“阿晚,你别劝她了,大家都什么性格,这么些年,早就了解透彻了,哪里是一句话就能可以劝改的。爸今天有事要先走,晚上爸和你一起吃饭,爸爸好久都没有和你吃过饭了。”
闵诗萍看着林业决绝的步伐,终于急了。
“林业!”她猛地大喝,呼吸一窒,后面半句话都说不上,心中越急越说不出,急得脸色骤变,呼吸只出不进。
“妈!”林晚知急得上前,言念就站在她的身边,被她慌乱的身子撞到,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一步,被身后的霍铮扶住,“小心。”
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响在她的后脑之上,言念起身,忙地松开他撑住的手,“谢谢。”
“不客气,小心些。”霍铮握了握落空的掌心,试图抓住她留在手心里的余温,却发现是徒劳。
林暮年看一眼他们那边,没有说话,而是转到闵诗萍那里去看情况,言念回头,朝门口的李叔喊了句,“快去找医生。”
“妈你别急,别急,深呼吸,我们深呼吸一下!”林晚知在那边努力的替闵诗萍顺着胸口,安抚着闵诗萍的情绪,林业被这突如起来的情况怔的一愣一愣,站在原地,倒也没再离开,想上前最终没去,只是一脸的焦急。
医生很快就来,这一天几次的,也是把他给气的够呛的。
“都说了不能让病患情绪激动,不能让病患情绪激动,你们是耳聋了还是怎样?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做的到呢?!”医生一边朝那一众人大吼,一边进了病房。
能不气吗,一天几次的,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只负责这一位病人,一个医院有多少心脏病的人等着他去抢救呢,一天的时间,光花在这边就快一半了。
偏偏,闵诗萍在里面,还要拒绝医生的抢救,手一直拨打着医生,不让靠近,“你们、你们让我死…死了算了,反正、反正也没有人喜欢我,所有人都讨厌我,我死了…就如大家的意了。”
霍御雷看的摇头沉叹,林晚知在一旁努力的劝解着,最后,还是林业上前去了,“诗萍,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好好治病。”
“你走!”闵诗萍更是拨开他,林业过去,直接圈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我不走了,我没有讨厌你,你病好了,我们好好谈,可不可以。”
护士过去给她打了镇定剂,待闵诗萍安静下来,才有空过来驱赶他们出去,林业仍旧留在病房里安抚闵诗萍。
还好,打了镇定剂,这次很快就抢救过来,镇定剂使她逐渐昏沉下去,医生抢救完后,便气匆匆地走了。
他们进去时,林业正守在闵诗萍的床边,握着她的手,在静静地出神。
睡着,也总算安静下来,反而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要再这样情绪不定下去,估计又得进手术室里去抢救了。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走了。”霍御雷出声,林业却唤住他,“霍老爷,稍等。”
他的用意是什么,没人猜的出,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都表现的过于平常,此刻更是冷静非常,唤上霍御雷,就像叫住老朋友的态度。
言念总算知道,林暮年的性格像谁了,城府这一点上,父子俩真的是太像了。
霍御雷留在病房里,林晚知站在门口,担心地看着林业。
“爸……”她欲言又止,却是什么都没说上。
“你放心,爸只是和老朋友叙叙旧。”林业微微一笑,关上病房的门。
这次,病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传来,静悄悄的,似乎没人在里面似的。甚至,林晚知贴在门上,也什么都没有听到。
“暮年,他们…”言念也是颇为担心。
“你放心,他们只是谈谈而已。”林暮年很自信的说,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拉过言念的手,到自己的跟前,替她顺了一撮头发到耳边,颇为好笑的说:“傻瓜,你还担心他们打起来不成?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想打也没那个心力去打了。”
他的动作很温柔,话与间更是透着无比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