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能有什么好办法,人就在哪里,咱们尽力就是,您再是着急也于事无补。
不过儿子有一事不解,记得上次临走之前,有交代要将那些为富不仁,同建奴暗痛款曲的富户豪绅清理一番,怎的没有下手?”
“哼,你这是馊主意,被某按下了。”
春哥轻哼道“谁有那个时间去一一探查?可不查如何知道哪个为富不仁,哪个同建奴暗痛款曲?更何况你走不久,建奴便开始南下,这事便放下了,怎的,你小子要作甚?”
“如何界定?呵呵~”
明生冷笑道“如今也不用查了,安居不动者,囤积居奇者,哄抬物价者都是目标,这事小子去办!”
“呃~这是怎的个说法?”春哥追问道。
明生笑答“爹,若您是富户豪绅,建奴来袭,你作何打算?”
“跑啊,跑的越远越好,最好是去山东,京畿腹地避难。”春哥脱口而出。
“所以呀,那些不跑的富户豪绅就肯定有问题,为啥不跑呢?因为不怕!他若同建奴没有勾连,哪个相信?
至于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就更简单,逃命都来不及,他还有心情做生意,您觉得他们同建奴是否暗痛款曲?”
......是这么个道理,我儿就是聪明,春哥满意的点点头,李仲平,福伯二人也欣然而笑。
“老爹,李伯,福伯,你们看好家,小子现在就去安排,说不得还能解决一部分流民的御寒之物,这事耽误不得。”言罢,明生转身而走。
几日后,明生率队赶到旋城,尚离城门有百丈之遥,刘招孙便快步迎来,当头一礼,言道“标下见过少帅!”
明生愕然,这厮变脸真快,想当初在广鹿岛之时,闭门不见,对明生一百个不愿意,这是怎的了?竟以属下自居。
哈哈!本少果然是光芒四射,有名将来投!
明生赶紧下马,拱手道“兄长不必如此,小弟在南洋逗留多日,却是来迟一步,万望海涵。”
刘招孙正色道“既用了你的兵,自然是你的将,莫非少帅嫌弃俺,不配为将么?”
卧~槽,有这么质问自家主将的么,嗯,本帅求贤若渴,忍了你,有才的人臭脾气多,可以理解,笑呵呵言道“配得,配得,小弟求之不得。”
二人入府,各自落座之后,明生当先问道“兄长,建奴可有动静?”
刘招孙长叹一声,言道“可惜了我那万余弟兄,所托非人,哎,不提也罢。还要多谢老天爷开眼,连日来几场大雪,厚可过膝,建奴也不得出门,尚算安稳。”
“好!”
明生拍打桌案,笑道“如今你我和兵一处,却是有两千五百可用之兵,留五百人守城足矣,其他人小弟却是有所妙用。”
“哦?你且详细说来!”
二人叽里咕噜商量了半个时辰,刘招孙抚掌称善,
第二日午时,便有二十余支雪橇队消失在冰天雪地之中。
旋城北十里,有一村庄名李家庄,庄主自然性李,年约五十,此刻正盘坐在炕上算账,火炕烧的热气扑脸,身旁有一娇柔的小妾倚靠在怀。
“老爷,您收留这几十个棒槌作甚?一个个比猪吃的还多。”小妾娇嗔道。
啪!
老家伙狠狠拍了小妾屁股一下,引得一片娇喘之声。
“你懂个屁!人都跑光了,来年的地谁去种,你么?”
李员外边轻柔小妾,边说道“嘿嘿,庄子里跑了有二十余户吧,北边都打好招呼了,这地可都是咱的,几粒粗粮养着这些人有甚打紧,好日子在后头呢,说不得老爷我也能弄顶官帽子。”
二人正在腻歪之时,院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二十余武装家丁尚来不及呼喝,便被劲弩钉死大半,妈呀一声四散奔逃。
可哪里逃得掉,前后门俱被堵死,两边同时冲杀,片刻间便将体如筛糠的二人堵在房中。
为首的哨长嘿嘿冷笑,手提钢刀,阴仄仄说道“李贵,你可治罪?据百姓告发,你私通建奴,资送粮草,此为叛逆。”
“军爷,军爷,冤枉啊,老汉冤枉!”李贵跪地嚎哭,裤裆里阴湿一片。
“来呀~给某搜!”哪个有时间听你墨迹,哨长钢刀挥起,一颗老大的人头落地。
俄尔,有属下禀报,院中五十余口被一体斩决,无一活口存留。
“速速清点物资,带不走的就分发乡民,愿逃命的就跟着。”
……剧情各自不同,但结局却是一样,二十余支队伍散落在各处,狙杀二心,搜剿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往旋城,再经旋城分发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