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那明天您看着安排吧,儿子我保证按照您安排的来,我太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他说完,双手插着裤兜,直接上了楼。
一直等到了自己的房间,苏君衍关上了房门,脸上的表情也完全阴沉了下来,他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的扣子,然后是裤子的皮带,脱掉了衣服和裤子,从衣帽间拿了一套睡衣,进了浴室,洗澡,30分钟之后,男人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嘴里叼着一根烟,走到了*头柜边上,将烟捏灭了,丢进烟灰缸里,他拉开被子,躺进去,单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眸光阴冷的盯着天花板,片刻之后,薄唇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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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寓的*还真是不错,苏画画一晚上都睡得挺踏实的,她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来到c市之后,给很多人的来电铃声都特地设置过,这会儿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个铃声,她还在半睡半醒之中,却还是可以察觉到,那个铃声——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上司,主编的。
今天……不是星期天么?
她好像不用去上班来着,再说了,之前那个顾彦深的专访报道,她也已经做好了,这大清早的,夺命扣似的,真是扰人清梦!
…………
苏画画撑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挣扎着从*.上爬起来,在*头柜上面一通乱摸,这才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还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幸亏那被子里的水,不过玻璃杯一摔到了地板上,还是碎了,清脆的声音让苏画画的瞌睡醒了大半。
她来不及下*收拾,先接起了电话,“……主编,今天星期天啊。”
“苏画画!你搞的是什么飞机?!”
那头传来一阵堪比河东狮吼一样的叫声,主编的语气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我让你做的事,你怎么就搞成了这样?”
“…………”
苏画画一愣,坐在*.上伸手抓了抓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完全不明所以,“……什么?主编,您说什么啊?”
“你……你还在睡觉是不是?你可真行!苏画画,你自己赶紧看看今天的大头条!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真是被你给害惨了!”
啪嗒一声,那头已经挂了电话,苏画画被这一惊一乍搞得有些茫然,然后才想起来,用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页,浏览了一下今天的新闻,不看还好,一看果然是吓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写的顾彦深的那个专访,怎么今天就出来了?
不对,是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她明明没有写顾彦深和申子衿的那段事,她写的都是之前和顾彦深对过稿子的那些记录,而且最后顾彦深和自己说的那段话,也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现在头条上面发布出来的东西,怎么又和那个乔世钧扯上关系了?说的是顾彦深不折手段爬上了顾氏总裁的位置,又用非人狠戾的手段,把乔景莲赶出了公司,夺走了他的股权,包括他的女人,然后将乔氏改名为顾氏……
天呐,苏画画惊恐的瞪大的眼睛,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她写的!
但是顾彦深的这个专访,却的的确确是她做的,她快疯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可是让她震惊不仅仅是这个雷人的报道,还有更让她无语的第二则头条——竟然是她和乔景莲在他公寓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
其实重要的地方也都被马赛克了,但是画面上,还是可以看清楚,那就是她苏画画,而那个男人,就是乔景莲!
这已经不是八卦了,摆在眼前的,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那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乔景莲……上.*了,于是她就是那个为了帮乔景莲讨回公道,而设计报复,故意抹黑了顾彦深的心机女。
…………
第一则报道是以她苏画画的名义发表的,而第二则,则是匿名的新闻,两则新闻联合起来,一下子就将顾彦深、乔景莲、苏画画彻底联系到了一起。
有人骂她不要脸,也有人说她是痴情女。为了自己的男人,还可以以卵击石去这样对付顾彦深。
可是苏画画却是一清二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这样的报道,对于顾彦深来说,的的确确是抹黑,他们当初也是签过协议的,顾彦深身份不一样,更是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采访,这次机会难得,苏画画也是为了让他放心,所以就和他签了一份协议,现在报道完全歪曲了事实,如果顾彦深要告.她的话……
倒霉的不仅仅是她,还有整个杂志社!
怪不得那个主编会这样着急。
苏画画丢下了手机,神色慌张的下*,却不想,动作太快,忘了刚刚的杯子让她给摔碎了,*边是一地的碎玻璃,这会儿她一脚踩上去,顿时就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她尖叫了一声,抬起自己的脚来,玻璃的碎片已经刺入了脚底。
苏画画却顾不上那么多了,脸色苍白的咬着牙,将那碎玻璃从自己的脚底拔出来,丢在了一旁,忍着痛,穿上了拖鞋,一瘸一瘸的跑去换衣服。
她只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准备出门,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脚底一直都在流血,那拖鞋上都是血迹,苏画画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就到处一通乱找,找到了一张创口贴,往自己的脚底一贴,然后穿上了袜子,再穿了自己昨天穿的那双皮鞋。
其实走路的时候是真疼的厉害,但是她还是可以忍受的,就这么离开了公寓,准备去一趟杂志社。
她的报道资料都是存放在杂志社的电脑里的,电脑都是有加密的,照例说,根本就不会有人拿得到那份资料,可是现在新闻上面爆出来的东西,也不是有人重新杜撰出来的,因为最底部还有她苏画画的亲笔签名,包括她和顾彦深的那张合照,地点,背景,一模一样。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必须要回杂志社才能够搞清楚。
是有人偷了她的报道么?可是有谁会那么做?她好像并没有在杂志社树敌,更何况哪怕是工作上的那点小矛盾,那人也不至于让自己落到这般的境地,更何况,现在扯上的,可不仅仅只是她个人的问题,还有整个杂志社的问题。
苏画画头疼欲裂,偏偏这个地段打车不容易,她还得走上10分钟的路程,才能到公交车站,那个地方车流比较多,不过她的脚……
她一手按着自己受伤的脚,疼的她一直都在吸气,又不想再耽搁,最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之前一直都储备着的帽子和眼镜,还有口罩,带上之后,确定自己不会轻易被人给认出来,这才一瘸一瘸得朝着前面走去。
…………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自己和乔景莲的那个东西怎么也会同一时间出现,她现在担心的都是关于顾彦深的那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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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画画那边的情况混乱,乔景莲这边的情况却完全是不一样。
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卷着衬衣的袖子,背对着门口,正拿着飞镖对准了远处墙上挂着的靶子,瞄准,准备射出去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人敲响。
乔景莲头也不回,说“进”的同时,手中的飞镖飞出去,正中红心。
“乔总。”
进来的人,是方若初的经纪人,kittles,她脸上带着一抹钦佩的笑,迎上来,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笑盈盈得说:“我替若初感谢乔总您的出手帮助,这次若初算是躲过一劫了。”
乔景莲今天还没有来得及看报纸呢,不过他知道,kittles说的“出手帮助”是什么,本来就是他自己设计的事,他可不介意媒体如何传言他和苏画画的关系,那小狗仔,本来就已经成了他的女人,他们说了就让他们说了去,虽然他也不是很喜欢自己和她的*.上那么点事,还被媒体渲染。
不过既然是和苏画画嘛……
无所谓了,正好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知道,她苏画画现在就是他乔景莲的女人。
…………
这个念头闪过乔景莲的脑海的时候,他手中拿着的飞镖一顿,浓眉也跟着微微一蹙——
他这是什么想法?
占有欲?
…………
片刻之后又压下了这股异样的感觉,只是想着,这不过就是男性的本能。
至少他得承认,那小*妇在*.上的时候,很讨自己的欢心。
“我之前就答应过她,会帮她搞定这件事情。”
乔景莲稳稳开口,手中的飞镖一个接着一个,个个都是正中红心,他嗓音有些懒散,却是听的出来,心情不错的样子,“这次帮了她,今后的路都是她自己走,你要提醒她,以后不要再感情用事。她的身份和地位很不一样,有些小女孩儿的心思让她赶紧收一收。”
“是,乔总,我一定会提醒若初的。总之这次很感谢您,不然我还真怕若初她……不过乔总,我说您也够狠的啊,自己闹出一个桃色新闻还不够,还把你大哥拉下水,是不是用力过猛了一些?”
kittles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一句。
乔景莲一愣,蹙眉转过身来,似乎是有些诧异,“什么我大哥?什么用力过猛?”
他用力过猛了么?
乔景莲丢下了飞镖,走到了酒柜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两口,还想着,苏画画那小丫头,因为是第一次,他可不敢用力过猛,不然给她弄坏了,他以后要还想的话……
“乔总,您不知道么?今天的报纸,不仅是有您和一个女人的新闻,还有您大哥的,不是您安排的么?”
<宫顿时被打散,边上经纪人的话,让他隐约察觉到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大哥?
顾彦深?
他什么时候还让人去弄顾彦深了?要压下方若初的报道,自己和苏画画上演一场激.情.戏就已经足够让他们炒好长一段时间了,还需要拉上顾彦深么?
更何况顾彦深是谁?要是扯上了他,那必定也会和子衿有关……
乔景莲放下手中的杯子,对着kittles伸手,“把今天的报纸给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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