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小将出阵,使一杆长枪,下巴上还有一点刚刚冒头的胡茬,看上去跟项清的年纪相差并不大。
项清问道:“来将通名,我剑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员小将也是着急,长得也挺着急,一点没搭理项清,直接拍马冲了过来,那杆长枪泛着寒光在空中划了半圈,直奔项清胸口。
雷鸣剑以迅雷不及掩耳铃儿响叮当之势,刺在枪杆上,那杆长枪的枪杆就是普通的木杆,哪里能抵挡的住雷鸣剑的锋利,剑尖直接穿透木杆,长枪四分五裂,小将面色惊慌,想要调转马头回阵,项清怎能给他机会,剑势不减,一剑封喉。
两马交错,小将的尸体跌下马来,汉军武卫营刀背撞击盾牌,大呼将军威武。
项清摇摇头,这人也太着急了,想给他一个出场的机会,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连个名字也不说,上赶着送死。
眼看自家输了一阵,本就士气低落的叛军,眼瞅着都要撒丫子开溜了,这时候,王国全副披挂,徐徐出阵。
“将士们不用担心,这朝廷走狗已中吾之计矣,兵法有云,哀兵必胜!我王国怎能轻易就死在这等小人手中!大家看,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朝廷走狗焉能取吾之性命乎!”
传令兵立刻将王国的话传达给全军将士,前排的将士们看到王国果然是安然无恙,士气也是有所恢复,但是看到项清如此神勇,心中还是有些惧怕。
王国又喊道:“黄口小儿何足挂齿!我军上将如云,只需派一员小将,便可取了敌将性命。”说着,王国就把手下的一员校尉叫了出来,“侄儿,这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这一战,就是你扬名天下的时候了!”
这人,身高八尺,黑如焦炭,手持两把南瓜大锤,胯下一匹黑色汗血宝马,全身上下,甲胄齐全,恐怕是叛军所有的好盔甲都拼在他身上了,五颜六色甚是夺目。
那个焦炭,哦不,那个将领指着项清的鼻子喊道:“我乃上将王猛!贼将休走!纳命来!”
项清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胯下的马都是一动不动,就看着?那个焦炭王猛呜呜喳喳的冲了过来,甚至还有空掏了掏耳朵,依项清目前的眼力来看,这人花架子太多了,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项清甚至都不愿意用雷鸣剑了,雷鸣剑不屑于跟这种人交手。
刚刚的战斗结束的太快了,张奂根本就没看清项清的真正实力,又见项清把雷鸣剑都收了起来,急忙喊道:“将军小心,那两杆大锤足有百斤重,不容小觑啊!”
喊完了,张奂回头一看,没有一个人露出担心的神色,都对项清抱着极大的自信,甚至这种自信还带着盲目的狂热,张奂只能自己着急。
那两杆大锤照着项清的脑门砸了下来,项清也看出来了,这两杆大锤是实打实的百十来斤重的重兵器,当下也觉得自己有些托大了,但是此时也容不得他拔出兵器了。
四两拨千斤!项清双手举起,顺着双锤的来向,反手抓住了锤柄与锤头的连接处,双臂同时青筋暴起,王猛只感觉一股无可匹敌的大力传来,双锤已经脱手,他看着自己两手空空有些发呆,这么沉的兵器,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能用啊,这怎么可能?
两马交错,项清手中就多了两杆大锤,项清随手扔着玩了玩,撇了撇嘴笑道:“这也太轻了吧,你平时怎么练得?就用这玩具杀人啊?”
其实刚才项清也是千钧一发了,但是项清嘴上却是不饶人的,嘲讽敌人,那心里就是爽啊。
王猛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指着项清:“你!有本事你把兵器还给我!我们再战!”
项清笑道:“你们一家都是脑残,你当我也脑残呢?我看你马不错,借我骑骑,我骑完了再还你。”
项清拍马上前,王猛已经慌了,此时王猛背后是汉军军阵,要跑也没地方跑,当此间不容发之时,一支冷箭从两个盾牌的夹缝里射出,项清感觉到后背发凉,直接俯身趴下,箭矢力度不减,一箭正中王猛胸口。
王猛跌下马来,项清立刻跳上那匹汗血宝马,这马经过驯化那是相当听话,甚至项清坐在马背上,这匹马还自己凑过来亲热,项清一下子就爱上了这匹宝马,俗话说,宝马英雄,自己上辈子没机会开宝马车,这辈子竟然坐上了纯正的汗血宝马,值了!
“侄儿!”王国撕心裂肺的呐喊,但是王猛已经不能回应他了。
李傕从盾牌缝里走了出来,拱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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