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瞧着父女一场的份上,给彼此都留些脸面,可您一定要把这层纸撕破,那就不能怪我了。”
“你说什么?”宴惊天听到此处,内心忽然感到一丝不妙,似乎自己有什么天大的把柄握在这逆女手中似的!
宴轻歌勾唇一笑:“您私底下和太子还有三皇子之间的那些勾当,您这二一添作五两边放砝码,可真是四平八稳,旁人学都学不来吧!”
这话说得隐晦,可对宴惊天,已然是足够了,他自然知道这些意味和代表着什么,。
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忽然生出几分后悔来,不该如此仓促的就提起扶正之事。
可话又说回来,扶正之事,这也的确是计划很久了。
宴惊天有这个打算,不是一日两日,他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让他能够名正言顺的将此事办妥,宴潇潇虽说在旁边不停的敲边鼓,有由于有太子的承诺,有恃无恐,可到底还是顺了他的本意,只是,这种事岂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宴惊天在走棋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步险棋,稍有不慎便会招致狂反弹。
“你这逆女不要太过分了,这是长辈们之间的家事,你这做女儿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宴惊天面色难看,一双眼睛聚起了阴鸷之色。
宴轻歌将他的眼神尽收眼底,冷声道:“过分?比起二妹妹擅谤储君,妄议朝政,我只不过是略学皮毛,这都能跟得上逆女二字,那二妹妹岂不是谋反逆天了?”
“什么?”接连道不同的声音,来自两个不同的人。
“宴轻歌,你休要血口喷人!”雅夫人听到谋反二字,不知为何就像一只炸了毛的母鸡厉声尖叫起来。
“血口喷人?”宴轻歌听的好笑:“这血口喷人不是姨娘你的长项吗?比起你我可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的!”
“宴轻歌!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这谋反二字,怎么可以随便宣之于口呢?教你妹妹如何做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一定要扣这样一顶大帽子给她,让她这后半辈子都这样毁了去?”雅夫人的反应很是激烈,甚至还有一点奇怪。
宴轻歌看着她道:“这话可不是我平白送给二妹妹,这话恐怕她日子都挂在嘴边顺嘴的很呢!”
“宴轻歌!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这等含血喷人,当着父亲和母亲的面,你都不叫我好过!”宴潇潇此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宴轻歌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不叫你好过?”宴轻歌瞧着她,冷冷道:“我真不想叫你好过,就该把你说的那车子混账话全都送去京兆府御史台,到时候你再想想太子还会不会要你?”
宴轻歌状似无意的透露出了太子之事。
“太子?”宴惊天和雅夫人都是人精,哪里会听不出来?
“潇潇,你....你?被太子爷瞧上了?”雅夫人有些不可置信。
自己的女儿,竟然被太子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