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便是永昌夫人,也不由得有些奇怪,便在使女上茶的时候问道:“长公主殿下何时才到?”
那使女只说不知,只说叫她稍候,一连几次,都是如此。
这几番下来,就是永昌夫人这样的人,心中也不免有些打鼓,有些不耐烦起来。
却说这永昌夫人求见长公主,长公主虽然是同意见面,但更衣梳妆就花了一两个时辰。
倒是叫永昌夫人有些烦躁,这长公主是在做什么,好端端的,就是午睡刚起也不至于要那么久。
真真是烦躁之极了。
偏偏对方还是长公主自己纵然是心有不满也不能多说什么。
足足等了两个时辰,长公主才姗姗来迟。
只见她仪态万方的坐下,看着永昌夫人。
眼神依然,但却多了几分疏离,虽妆面精致,但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宴轻歌没有到堂中去,只是,不到半个时辰,旧件长公主满面春风的回来了。
只是不知为何,那眼神颇有些得意,想也知道,那永昌夫人估计是被捉弄了。
“姑母这满面春风的,大约心情不错?”宴轻歌笑着问道。
“是啊,本宫今日畅快的很,着人去温一壶梨花白来,轻歌儿你陪本宫喝几杯。”
看起来这一次,是真的舒心了。
这都要喝酒了。
不过如今的气候,喝酒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轻歌你都不知道,那贱妇的神情,简直太叫本宫畅快了。”
“神情?”何种神情?
大约是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那种感觉?
反正让长公主觉得舒畅就好了。
毕竟这永昌夫人算计了她那么长时间,总要让她有点反应。
“算计了本宫那么长时间就只是让她受了点气,没把她怎么样已经是很客气,若真的要议罪,她就是万死都不足以赎罪。”
长公主其实并不会平白无故的叫人议罪,只是这永昌夫人这一招棋子走错了。
长公主就不是她能算计的人。
即使一时不慎叫她钻了空子,这之后代价也是她绝对承担不起的。
只是不知道长公主准备何时料理了她。
长公主似乎猜到了她想说什么,道:“要料理她随时都可以料理,只是就像你之前所言,虽然她大张旗鼓左右逢源,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棋子罢了。”
要料理这种人随时都可以,但是现在显然还不到时机。
宴轻歌听了,笑道:“看来姑母也要放长线钓大鱼了。”
长公主笑而不语,只是将手中的梨花白一饮而尽。
长公主若是玩起手段来,决然是不输男儿的。
“轻歌儿,你说她今日回去,会与她主子说些什么?”长公主笑嘻嘻的看着她,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从未想过。
这永昌夫人好歹也是勋爵之家,也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什么样的人才能利用,甚至去操控这位勋爵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