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小白毕竟是个小孩子,也说不清楚究竟哪里不太对,总是感觉有些....
长公主听了,点了点头:“冬日寂寥,确实有些无趣。”
虽说别院远离京城的烦恼,可到底还有个孩子在,这等年纪的孩子正是好玩的时候,自然会有些受不住,别院再怎么样,也不比山上自由自在的。
这孩子,也着实被拘着了。
却说小白在长公主处,虽没有限制,却也有些无趣,他一转头,便脆生生道:“娘亲。”
宴轻歌正在一旁,忽然听到小白叫她,有些奇怪的抬起头,道:“怎么了?”
“豆蔻姐姐在外头很久了,好像有话要给娘亲说呢?”
“是吗?”宴轻歌有些疑惑,回过头看了一眼长公主。
长公主见了便道:“你的人来,必然有事,你还是去瞧瞧吧,莫要误了你的事情。”
宴轻歌这才告罪起来。
豆蔻已然在外头候着了。
“有什么事吗?看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小白说你在外头候了很久,”
“若是无事,属下也不来了。”豆蔻的脸色显然不好看。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难道是那边家里有什么意外吗?”宴轻歌实在想不明白,那边到底还能给折腾出什么事儿来。
豆蔻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就是那边又出了点事儿,那边的二小姐天天嚷嚷着要拆房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之这几日闹得很厉害,原先我们也不理她,只这几日闹得越发不像话了,这才派属下过来,请主子拿个章程应怎样应对?”
“拆房子是什么意思?”宴轻歌骤然闻知此事,有些惊着。
这人难道是失心疯了不成?
那边家里有刘尚仪守着,真是十分不像话了,这才叫豆蔻过来在中间传递消息,否则一般她能应付的事情就绝不会叫宴轻歌费这个心思。
“总之二小姐闹得极不像话,说是大小姐如今不住在那边,她便要将这房子拆了废弃,因说是家里要修建什么园子,就想把这儿的屋子拆了,把木料拿去用。”
宴轻歌这颠三倒四的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这沐王府要修建新的屋子,宴潇潇也不是怎么想的,竟将这主意动到了她的园子上。
只怕这修园子是小,实际上想让她无家可归才是真,宴潇潇这个人一天不闹出点事儿来她就受不了。
就没见过这种床吃饱了撑的货色。
这作妖的脑子倒是多长了半个。
“主子,这件事,您看?”豆蔻那表请,就差把回家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宴轻歌想了想,这刘尚仪会叫豆蔻来传信,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豆蔻道:“你稍等,我与殿下辞行后马上回去。”
豆蔻依言在外头等着,宴轻歌随即进去与长公主说话。
“既然叫你回去,必然有事,孩子就留在此处,你回去就是了。”
长公主听完,没有半分犹豫。
这沐王府就没有一个好的,就可着这可怜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