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婆子也是这般说的,巡防营的这些将士们什么没见过,自然是充耳不闻的,依然将人拖了起。
却见那女子接着喊叫道:“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这沐王府的主子,是这王府的小姐!你们这般粗鲁,等我父王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这一嗓子倒是将人叫住了。
宴轻歌与刘尚仪对视一眼,装作惊讶的样子,对豆蔻道:“你快去瞧瞧到底是什么人,可别真是咱们自家自己人!”
豆蔻一面点了点头,一面走下台阶,宴潇潇已经被两个卫士叉了起来,豆蔻手上带着一个灯笼,朝她的脸上一照,灯火彤彤,倒是叫宴潇潇有些不习惯。
豆蔻照了,动作有些惊讶的样子道:“主子,好像是二小姐!”
宴轻歌眉头一挑,惊讶道:“是二妹妹?豆蔻你可别看错了?二妹妹怎么可能来这闹事儿呢?别是什么长得和二妹没像的女使,你可看仔细了,别凭空污了二妹妹的清白!”
豆蔻听了这话,便将灯笼又朝他脸上照了一回,然后才道:“奴婢看得仔细着呢,正是二小姐不会有错!”
宴轻歌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
宴潇潇此时却炸开了锅:“谁是你的二妹妹,你不要此时去装作一副慈善心肠,我是沐王府身份尊贵的女儿,哪个是你这贱妇的妹妹?”
宴轻歌听了这话,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一般,伤心道:“二妹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虽说你是庶出,与我不是同胞,可从小父亲对你并比对我还上心些,我对你也是无有不应的,你怎么如今当着外人的面竟说出这般伤人心的话来?”
宴轻歌是嫡长女,一个庶出的女儿竟过得比她这嫡女还要滋润,偏偏还自视身份尊贵,一口一个贱妇的,也不知这身份尊贵,这教养都去了哪里?
樊华听到这里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庶出的女儿当真大胆,莫说这嫡姐已然是未来的摄政王妃,据说当初摄政王可是用十里红妆做聘礼的,便是没有这层身份,嫡庶之间便是天壤之别。
她一个庶出的女儿竟然如此,岂不是乱了尊卑,失了礼数纲常么?
虽是这样想着,可既然是府上的人,那巡防营就算要处置也得问一问了。
“尚仪大人,既然是府上的二小姐,那....”樊华还是询问了刘尚仪的意见。
刘尚仪回头看了一眼宴轻歌。
显然,这个决定应该她来做。
不过,还未等她开口,外头便又嘈杂起来,樊华往外一看,只见一个妇人披着一件水红色的披风走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她又瞧了一眼被抓住的宴潇潇,只见自己的女儿被两个军健死死的扣着,何等狼狈,宴轻歌却分毫无损,大约是这种对比太过强烈,雅夫人简直没有预料到。
原本应该措手不及的小贱人却反而一点事情都没有。
怎么会?
她原本还想来看这个小贱人的笑话,结果竟然有人来报,是自己的女儿被扣在了里头,这简直是最喜戏剧的缘由了。
雅夫人一进来便见着了宴潇潇的惨相,能做些什么,可是偏偏这院子里都是巡防营的卫士,她就是真的想干点什么也得分分场合掂量掂量。
原先还想诬陷宴轻歌不知廉耻,可如今对方未伤一分一毫,狼狈至极的反而是自己的女儿,这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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