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起这一摊子烂事儿,倒也不头疼,只是有什么想法,在他脑中,逐渐成型,并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彻底付诸实施了。
太子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大约就是觉得,自己放在心上的女子不该是这等人,因此就开了口,却没想到直接被三皇子打脸,人家在这儿等着呢!
这三皇子与太子的争斗,早已有之,只是没想到太子如今的死穴竟然成了宴潇潇,为了宴潇潇,太子已经接连出错两次,这一次又是三皇子险胜,这可倒不是他胡乱使的手段,实在是太子自己把这把柄送上门去的。
这倒是前所未见之事
皇帝对此好像见怪不怪,这事儿虽说闹得难看,可是被这些臣子们拿到朝堂上来说,实在是丢人现眼,更何况这当事人一个都没在,等于是隔空打拳白费那个劲。
不过皇帝既然下了旨意把人叫回来,想来这宴惊天没过多久也要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此事。
以往只是自己家里闹闹倒也罢了,如今巡防营都招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造反呢!
皇帝自然不会去处置宴潇潇,毕竟天子日理万机,还没闲到那种地步。
太子下了朝也没有回东宫而是去见了宴潇潇。
太子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之前那是他有心理准备的,这次则是完全不一样。
他全然没想到这两姐妹在皇帝面前的印象竟然这样差了。
其实太子心里应该也是早有预兆的,
只是他对自己实在太过自信了,仍然觉得不过一介女流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可皇帝心里早已没有那么多耐心了,因此他必须要去见宴潇潇,把昨天发生的一切都问清楚,以免自己继续处于一个被动的状态。
而与此同时,沐王府宴轻歌的院子里,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会有些无奈的,看着翻墙而入的某人,摇了摇:“你说你堂堂一个王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放着好好的院门不走,偏要学那梁上君子翻墙走窗的,成何体统?”
“噢哟,这体统二字如今也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了,本王还以为你喜欢这般翻墙走窗的呢!”
宴轻歌瞧了他一眼一脸的嫌弃的道:“王爷这般做梁上君子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至于这般大费周折的进来,只是与我逞这些口舌之快的吧!”
刚刚下朝的摄政王应该没有那么闲吧!
闲的与她东扯西扯。
慕容翊轩瞧着她一脸无奈的神情,似乎颇为愉悦,笑道:“没什么,你们家昨日夜里是打了仗不成?这今日早朝言官御史,各路朝臣的折子,雪片一般的飞到皇帝陛下的案头上,上早朝的时候,他那张脸拉得有两尺长!
“说真的也不是我想这样的,昨日晚上是他们自己要死要活的,找了一大帮人又是咱们又是放火的,还把巡防营给惹来了,她要作死,我有什么办法,再者说,我们已经很克制了,就像豆蔻说的,要依着她的性子,那些婆子仆妇个个都该拖出去打死了事!”
宴轻歌面上无奈,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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