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雅之堂罢了。”名唤静言的女官倒是说了几句公道话。
“是啊,长公主那么端正的一个人,竟然能被他降服,连你都说出这番话来,再加上这木王府的确不那么干净,听你这么一说,本宫实在有些好奇,这位未来的摄政王妃究竟何等人物?
以往只听传言将她传的不堪,却未见过本人,如今她与摄政王的官是当不会再有什么差错,要个日子带她到宫里来,叫本宫也见见。”
皇后一甩袍袖下了旨意。
那女官便道:“殿下直接下旨要他进谏指派有所不妥,这旨意还是下给长公主请长公主进宫的时候把她带进来,也免得惹人注意,您说呢?”
皇后点了点头很是赞同,接着到:“就是这样吧,你着人传话给长公主,就是本宫托她帮忙,把这位未来的摄政王妃带进宫来叫本宫也瞧瞧,究竟是何方人物,到时她可不要把人藏着掖着,不给本宫知道。”
静言点了点头说道:“启禀娘娘,说到这位未来的摄政王妃奴婢还逐一去查了一下早年的记载,这位王府的嫡长女出生之后是案例请封的,如今也是有郡主的封诰在身,只是却不知为何,如今竟这般狼狈了?”
皇后听了道士叹了口气,默默良久,然后说到世事无常,谁又说得准呢,就像是在这宫里何时何日招了谁的道我都不知道,王府贵族间也是这般勾心斗角,不过咱们这些人不知道罢了。”
皇后身在深宫可身为六宫之主也不是傻子,这沐王府宠妾灭妻多年,甚至还想强扶一个小妾为侧妃,更要紧的事还是假借太子的教令,这在皇后如何能忍?
当初那般事情叫太子受了皇帝陛下那么大一顿申斥,这件事,皇后可是记在心里的。
若太子自己作死倒也就罢了,着实怨不得旁人看偏偏,是沐王府,那不知深浅的庶女搞出来的事端。
皇后知道此事后几乎是大发雷霆,也不知是哪个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贱种,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就他那样的身份还想高攀太子,也不知是吃了哪辈子的雄心豹子胆!
皇后与太子不同,她一直都没有将摄政王慕容翊轩当成太子的对手,而一直都是将他当做太子手中的一把刀,只是太子不会用人罢了。
更何况,即便是将他当成对手,这样一个有污点的王妃嫁进府中,这摄政王还能有什么出路嘛?自然是没有了,可偏偏与旁人不同,这出路是他自己选的,不是别人逼的,那可有什么好说的,自找的就是了。
在旁人看来,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在皇后看来自然也是如此,所以他对这位能够深得长公主关心的未来的摄政王妃,却偏偏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
女人大约就是如此吧,有所冲突才能叫敌人,倘若能够反手算计着一把的,她倒反而乐见其成了。
在宴轻歌不知道的情况下,连皇后都对她的名声有所耳闻,要下旨召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