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现在更差就是了。”宴轻歌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毕竟这种事情一则需要时间,二则,有些东西原本也是要看运气的。
宴轻歌和徐清漪谈了许久,徐家的下人们也不敢催促,只是徐清漪离开的时候,也是长公主亲自送她出去的。
送走了徐清漪,长公主看着一脸愁容的宴轻歌道:“这五年多辰光,徐家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遍请天下名医都还是这个样子,可见此毒之霸道,你可有把握?”
宴轻歌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长公主瞧着她的样子便知道连她也是没什么把握的,有些奇怪道:“既然如此艰难,你怎么还是答应了?”
宴轻歌笑了笑:“虽然艰难,但总归要试一试,再说清漪与我是旧友,总要试试,她是来求医的,身为医者,怎能将自己的病患拒之门外呢?”
长公主听了,点了点头道:“这话倒也是不无道理,只是如此一来,你可是愁绪满头啊,本宫看你脸色都差了不少。”
宴轻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说这些了,姑母,清漪此番来到京城,除了治病,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吗?”
长公主听了,脸上流露出一阵愕然:“你跟她谈了这许久,难道她没有告诉你?”
宴轻歌叹气道:“她说得很是模糊,语焉不详的,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你呀!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这时候犯傻了不是?”长公主听了不禁有些无奈的笑道。
“我原本就不是聪明人,姑母就别再取笑了!”宴轻歌有些撒娇道。
长公主一见她这样,笑着指着她道:“你还不是个聪明人?你若是个蠢的,那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
一面笑着,一面说道:“徐家进京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就是翊轩处置江南之事之后,徐家很是特殊,在江南有很稳定的一席之地,也算是世代簪缨的大族了,偏偏历代家教极严,这次在江南之事上几乎没什么牵扯,翊轩这个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至于徐家这次进京,也不光是为了给徐清漪治病。”
长公主说的很明白,徐清漪不过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人罢了。
借着给徐清漪看病的名头,徐家这次有不少人进京,至于进京的原因,只怕还是和朝堂有关。
宴轻歌叹了口气,何必呢!
“不过,你倒也不必去关心人家,想想你自己吧,说是自应承了,那他的呗,你可怎么治这病要是治不好你怎么交代啊?”长公主将手中的手炉递给她,问道。
这倒真是个棘手的问题,她倒是真该要仔细想想。
徐清漪今日的目的,是求医也好,还是奉徐家的命令另有所图也好,其实都不重要了。
朝堂上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只管治病。
其他的事情谁爱折腾谁去,反正她是没有兴趣,只是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当她选择重回京城搅弄风云的那一刻开始,就似乎和这波谲云诡的朝堂分不开了。
只是有些事情,哪里又容得了人做主呢?
说到底,不过认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