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诗第二天下午去月色酒吧的时候,竟然看到权少白这混球坐在吧台喝闷酒,他身边坐着的竟然是君暖心!
唐诗诗顿时觉得天雷滚滚!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仍旧一身火红的君暖心,此刻沉默的坐在权少白身边,脸上没有了平日飞扬的光彩,让唐诗诗觉得她那身火红色的衣服,都失去了以往的光鲜亮丽。
唐诗诗拎着一大包食材,准备不动声色的绕过去。她今天是来跟梁月,君暖心讨论即将要推出的甜点与粥羹的。
“诗诗,你来了!”君暖心眼尖的发现唐诗诗,打了个招呼!
“嗯,你忙你忙!”唐诗诗不自在的笑笑。
“碰到熟人不准备打个招呼?”就在唐诗诗准备绕过自己的时候,权少白突然伸手抓住唐诗诗的胳膊问。
“松手!我跟你不熟!”唐诗诗一把甩掉权少白的手,气恼的说。
君暖心不解的看着权少白与唐诗诗,唐诗诗看着君暖心的目光,怕她误会,连忙解释:“我跟他真的不熟!”
这个权少白就是君暖心的暗恋对象了,她可不想让君暖心误会什么!
“那天我已经说了我打算追求你!”权少白生怕天下不乱的说。
君暖心听到权少白的话,脸色一下苍白的没了血色,她看着唐诗诗,眼中没有了以往的纯净,喜悦。
唐诗诗暗叫不好!她声色俱厉的对着权少白说:“权少!请你擦亮眼睛看看,谁才是你该珍惜的人!”唐诗诗说完,气呼呼的瞪了一眼权少白,拎着东西往厨房快步走去。
“我不会放弃的!”权少白高声说!
唐诗诗恨不得折回身去,将那个无端生事的家伙打成猪头!
“少白哥,你这回是认真的?”君暖心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极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音线问。
权少白并没有去看君暖心,他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嗯了一声。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丫头喜欢自己,虽然自己有的时候喜欢找这个丫头陪着自己喝酒,但是他对她只是兄妹之情,就像凌睿一样,拿她当自己的妹妹一样,要是这样说,能让这个丫头死心,不越陷越深,那他就再利用一次唐诗诗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君暖心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有种被利器对穿的刺痛!少白哥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诗诗了?要是凌素素那个女人,她还有一些期盼,因为她相信少白哥只是一时间被迷惑了,很快他就会看清楚凌素素那个女人的卑劣嘴脸,可是——诗诗!诗诗是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她岂不是再没有一丁点可能?
眼泪,压也压不住,bi也bi不退,君暖心突然觉得再也没有理由呆在权少白的身边,她捂着嘴吧,落荒而逃!
权少白看着那抹红色的倩影,神色莫名。
酒吧的另一边,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将吧台上的一幕,丝毫不落的看进眼睛里。不一会,她找了个借口,跟自己的朋友告别,出了酒吧后,她急冲冲的拨了一个号码,电话一接通,她就着急的说:“素素,你猜我在月色酒吧看到谁了?”
凌素素正坐在陆涛的办公室里,等陆涛开会回来,突然接到好友刘蔓的电话,见怪不怪的说:“不就是权少白!”
权少白经常去月色酒吧,而君暖心暗恋权少白,这在她们的圈子里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刘蔓被凌素素噎了一下,心里有些不顺,说:“素素,权少白是没什么,可是我看到权少白跟陆涛的前妻拉拉扯扯的,你不觉得有问题?”刘蔓在那变开始得瑟起来。
“什么!?”凌素素突然拔高了声音,像是被什么惊到一样,不敢置信的问:“你说权少白跟唐诗诗?怎么可能?你不会看错了吧?话可不能乱说!”
那边的刘蔓很是满意凌素素的表现,继续在那边添油加醋,说:“我怎么可能看错!你想不到吧?你不知道刚才权少白缠着唐诗诗那个女人的jian相!将君暖心直接给气的哭着跑了!这个唐诗诗真不知廉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或许是你误会了,诗诗不是那种不知自爱的人。”凌素素咬着唇,一副极力给权少白与唐诗诗澄清误会,漂白的样子。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不知道这人心险恶!”刘蔓对凌素素的话不以为然!她眼睛看到的还会有假?唐诗诗这个女人,绝对手段了得,不然当年怎么勾搭上的陆涛?
“我始终觉得诗诗不是那样的人。”凌素素仍旧极力辩白。
“算了算了!你爱信不信吧,反正是我亲眼看到的,我还有事,先挂了!”刘蔓对凌素素的坚持不以为意。
“嗯。”凌素素挂断电话,一回头,吃了一惊,说:“阿涛,你开完会了?”她两只手紧紧的握着手机,脸上的表情局促不安,像极了一个做了亏心事怕人知道的孩子,欲盖弥彰。
其实,凌素素早就听到陆涛推门的声音,只是她故意假装没看到他进来,将刚刚的电话内容泄露给陆涛知道。
“嗯。”陆涛低低的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阿涛,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凌素素小心翼翼的问,抬眼偷偷的打量着陆涛脸上的表情。
“刚刚。”陆涛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开始翻阅起手中的文件!
凌素素拍拍胸口,偷偷的舒了口气。
凌素素又忐忑不安的坐了一会,收到了陆母的电话,她才借机起身跟离开。
等凌素素离开办公室,陆涛突然将手中的文件扫落在地,从坐下到现在,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凌素素刚刚接的电话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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