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一个可怜的形态。
这一点莫瑜是手到擒来,经常这样做也已经适应了。
“但是我觉得这样做不是特别的好,所以说我就劝说你爹换一种方法,正好你爹今天晚上有事情,今天我就说一说我的惩治方法吧。”
莫英在旁边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感觉到特别的有意思。
“首先我觉得说出来最后的手段之后应该先说一下我对这个事情的看法,其实瑜儿你也不小了,我觉得一些事情只有自己的判断力,如果过于干涉的话好像显得我们做父母的有些偏执。”
钟离月说完这个事情的时候莫瑜赶紧卖乖,因为听到事情好像有转机的样子,这个时候当然应该卖一下乖了:“娘说的是哪里的话呀,本来瑜儿就应该被多加管教,要不然的话怎么才能够成才成器。”
听到这句话之后钟离月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学你爹那般和我说一些酸腐之词了,我还是先说一下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吧,你爹惩罚你也是完全为了你好,但是你爹和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基本上是一致。”
“首先这件事情是肯定是错的,其实我们已经了解了完整事情成功,和从你口中说错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吵闹之事在所难免,只是说首先还是因为你朋友,年纪小火气大也是正常的,但是还是要训斥一下你这件事情。”
“发生摩擦的地方是很多,当以冷静处理,暴力是万万不可先行使用,虽然方便快捷,但是也留下颇多的后根,其实更加难以处理,这件事你可明白?”
莫瑜这个时候确实好像有点开心了,然后就大声的对自己的娘说:“娘的教诲瑜儿谨记在心。”
“我也不管你是真的谨记在心还是假的谨记在心,但是这句话你还是要记在心头的,再说第二件事情,救朋友于水火之中,如果说这件事情是错了的话,那好像世间再没有什么正确知识了,只是说你力量颇弱,不应该以卵击石,最次的做法也应该是早学堂的先生来解决此事,如果真的给对方或者是给自己留下一些没有必要的伤痕的话,那确实也是不该,瑜儿你说我说的这句话可对?”
莫瑜无论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的娘说的对与不对,都肯定是要说对的,但是莫瑜还真的认为自己的娘是说的挺对的,因为最后自己的解决办法确实有失考虑,毕竟情况紧急也容不得莫瑜多加考虑了。
所以说莫瑜说:“瑜儿这件事情确实欠考虑,确实是瑜儿的错。”
钟离月摇了摇头:“也并未追究你这件事情的错误所在,只是给你一个教训罢了,如果以后遇见此事的时候,你不愿意和你爹去说,和我说一声也是可以的,我能够帮到的一定是帮。”
“其实这件事情从头到尾说来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只不过是小孩之间的争斗罢了,只是你要清楚一件事情,任何的小事都是不容忽视的,也是容易产生比较严重的后果,有时候产生了一些严重的后果是一辈子的伤痕,是一辈子无法弥补的伤痕,可能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不太懂,说完这句话你也可能不太了解,但是你要谨记在心。”
“我就给你讲一下吧,我小时候在学堂,就曾经见过同窗相斗,一点小事而已,结果造成了眼部失明,虽然是一只眼睛,但是无法回转,以后只能够是用一个眼睛看待事物了,不要觉得平常的打斗嬉闹都是一件小事,因为是修炼心法之人,修炼武功之人,以后的力量前途未知,力量越大责任也就多大,不随便让自己的力量迸发出来才是一个有修养的表现,这件事情就是我全部的看法,瑜儿你可听明白了?”
莫瑜深感此事的严重性,也是非常赞同钟离月等说法,于是乎也就直接站了起来:“瑜儿切记!”
“行了行了坐下吧,但是此事毕竟是你的错事,”莫瑜坐下了,钟离月继续说,“所以说惩罚还是要有的,但是我的惩罚和你爹不一样,我和你爹商量了一下,正好最近城建堂那边需要修缮房屋,你利用休息的两天去帮助他们,切记不可偷懒和怠慢,如果你同意的话那就这样吧。”
莫瑜不可思议地看着钟离月,对于莫瑜来说,这个惩罚好像确实有点轻了,甚至说有点不痛不痒的。
也就是说帮干两天活就罢了,莫瑜其实也并非是娇生惯养之人,就这两天的活莫瑜觉得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莫瑜开心的表情一下子就表露在脸上:“娘我知道了,我休息了两天就去帮他们。”
钟离月看着开心的莫瑜也是轻轻地训斥了一声:“不要觉得此事很轻松,其实是一个很繁重的劳动,到时候有个心理准备,然后带一些能够干活的衣服过去,到时候别忘了把自己的衣服洗了。”
正在莫瑜想答应的时候,莫英就说话了:“娘你还有一件事没有提,刚才哥哥做了一件大错事。”
莫瑜一下子就听出来自己的妹妹要说什么样的事情了,但是好像不好阻拦,而且钟离月看起来也是挺有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