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来了,脸色极其难看。
端木皇族的人,没一个好东西,绝情冷漠,令人心寒。
只是不知道这个亲王黏着她又有何企图。
“风儿这是在迁怒本座?”端木临渊挑眉,眯眼看着眼前忽然一脸愤怒盯着她的小女人。
他貌似,什么也没做吧。
自己莫名其妙被迁怒了。
能够让小女人将怒火迁到自己身上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来自端木皇族。
想及此,某亲王殿下眼神暗了暗,眼底意味不明。
“本小姐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走吧。”慕如风坦言,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情绪。
堂堂一个亲王,竟然脸皮厚到如此境界,她都一而再再而三赶人了。
正常情况,他不是应该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吗?
“没关系,你可以当本座不存在。”某人不甚在意地回道。
慕如风无语,当他是空气吗?
可惜怎么看都比树桩子更有存在感,让她怎么当他不存在?
“本小姐累了,先回房休息,你随意。”说完,慕如风头也不回地离开,独留某亲王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院中。
回到房间,慕如风捏着爷爷给自己的那枚玉瓶,想了下,换上一身方便的衣服,闪身出了慕府。
端木临渊盯着小女人消失的方向,眼神幽幽,身形一晃,跟了上去。
按照爷爷的提示,慕如风来到了皇城西区训练场。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夕阳映红了皇城的半边天。
训练场简陋空旷,一眼望去,人影稀少,孤寂而单调。
慕如风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训练场上稀稀疏疏,三两个汉子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看上去惬意悠闲,与其说是一个训练场,倒不如说是废弃的休闲所。
“你们的负责人在哪儿,帮我引荐一下。”慕如风上前,对着一名壮汉说道。
那名正在劈柴的汉子抬头,诧异地盯着她,眼里透着狐疑。
“你谁啊,没事一边玩去,别影响我做事。”汉子说着,继续拿起另外一块木头,挥斧,劈开。
“这个你总该认识吧。”慕如风说着,白皙的玉指拿着那块爷爷交给她的羊脂玉。
圆形的玉佩,光滑细腻,质感极佳,只在正面刻着一把锋利的小剑,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汉子见到,面色大变,眼中的随意尽退,取而代之的是恭敬骇然。
“玉,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男子声音哆嗦,结结巴巴地问道。
手中的斧头丢弃,站了起来。
这不是将军的吗,见玉如见人,这个人是谁?
“是爷爷让我来找你们的,除了你,其他的人都去哪儿了?”慕如风原本的好心情,在见到眼前一幕时消失殆尽。
所有的期许也在这一刻消散。
这些人,还能称之为将士吗?
眼前零零散散,稀稀拉拉的场景,哪里还有半点军人该有的纪律和严肃?
更甚至,连人都凑不起来吧。
“啊,他,他们都有事,不在这里。”感受到来自慕如风的气势,男子莫名觉得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