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圣司冥故意让她的面庞暴露在众人面前,下一秒,无情地话语让她的心如坠冰窟,冷的彻底:
“阿金,今晚让她陪你如何?”
坐在男人身侧的阿金有些受宠若惊,扭头看过来,吃惊道:“先生,您真的舍得把这样的尤物拱手让我?”
圣司冥望了余浅一眼,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讥讽:“有什么不舍得,不过是我玩过的破鞋罢了。”
“你别欺人太甚!”余浅怒视他,忍无可忍。
圣司冥摩挲她的下巴,眸中笑意更深,晕染开一朵朵嘲讽:“怎么?这可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
阿金看出气氛的不对劲,也认出余浅就是当日被圣先生劫走的新娘,摇头道:“圣先生,我是已婚男人,这种好事,还是让别人来吧。”
“这样啊。”圣司冥眉峰微挑,扫视全场的男性:“有谁想尝尝夜色小姐的滋味?”男人突兀的话语让众人一愣,余浅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话虽这么说,可圣先生抱着余浅的霸道神情,丝毫没有要让贤的味道,在场的男人们纷纷识相的摇头拒绝,能躲多远躲多远。
“他们嫌你脏。”圣司冥总结了一句,手上动作却一刻不停。
余浅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黯然失色的双眸好似丢了灵魂。
“你到底想怎样?”她已浑身无力。
“我想睡你。”圣司冥侧首睨着她,眸子很冷,笑容却炙热。
她冷冷笑了两声:“你不嫌我脏吗?”
“睡你之前,我会把你洗干净。”
胸口仿佛被一块石头压住,酸涩的感觉从心脏传播眼底,呵,多么可悲,他反复的纠缠自己,只不过是想得到她的躯体罢了。
愤恨的同时,余浅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冰凉的小手忽然探上了他微敞的衬衫,既然逃不过,不妨来个顺水推舟。
“我们做场交易,我陪你睡一晚,你放了余梦琪,行吗?”
听闻,男人的眸底一片冷然之色,长指抚过光滑雪肌,在上头驻足停留:“你认为,你值吗?”
“我……”余浅抿唇,私下握紧拳头,脸色白的过分,不知是冻得,还是气得。
思索片刻,她垂眸轻声说:“我主动伺候你,行吗?”
“主动”是个好词儿,很大程度上博得了圣司冥的欢心。
他薄唇微勾,竟迫不及待想看到她毫无自尊、狼狈不堪的样子。
黑眸一凛,男人轻而易举地抱起她,迈步,潇洒离场,连声告别语都没有,只留下一道欣长的背影,以及响在余浅耳畔的:“成交。”
成交,多么可笑的字眼。
他们之间,不过是场交易。
布加迪威龙狂野地行驶在高速路面,引擎像发了疯似得不断加速、加速,余浅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紧扣住门把手,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被甩飞出去。
透过后视镜,她望见男人一脸淡漠的神情,好像此时飙车的人并不是他,心头不禁吃了一惊,他一定不是人!
二十分钟后,豪车稳稳驶入帝堡专属停车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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