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完全看不出半点嫌弃。
余浅怔了下,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后背紧贴的肉墙太过温暖,让她舍不得拒绝,两人之间难得有如此静谧的时刻,连时间,好像都静止了。
她窝在圣司冥怀里,冰冷的手脚很快暖和起来,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身后的白色衬衫被她染湿了大片,更能感受彼此身体的温度。
职业套裙本就有些性感,这会被雨水全部打湿,紧黏在她的身上,相当于半透半隐,加上两人贴的这么近,他的口鼻之间尽是她的幽香,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长指挑开她湿漉漉的发丝,男人俯首啃上了她白皙的颈窝,将一颗颗水珠吃进嘴里,伴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余浅惊了下,这时,电梯刚好抵达二十楼,“叮”的一声开了门,她连忙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快迟到了。”
圣司冥头都没抬,继续热情如火的啃咬着她,大手一扬,按了关门的按钮。
两人重新困在了封闭的空间里。
余浅湿透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几颗扣子,男人喷吐着温热的气息,疯狂的四处游走。
“你不觉得这样湿湿的很恶心吗?要不,晚上回家的吧?”她喘着气,有气无力的抗拒着。
“不觉得。”男人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深邃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热的欲望。
余浅被他固定住了,无法挣脱,嘴上还在作最后的抗议:“可是迟到会扣奖金的。”
“你要多少,我给你。”
说完低下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上动作利索,很快便褪去了她的衣物,将她最后的一丝挣扎,给彻底扼杀掉了。
当罹绝拎着衣服赶来电梯口的时候,两人的温存才刚刚结束。
圣司冥整理好微微凌乱的衬衫,然后迈开长腿,直接走人,看都没看摊在地上的余浅一眼。
罹绝跟着圣司冥一起走了。
临走之前,把新买的衣服放在了余浅手旁。tqR1
怔了片刻,余浅软着腿从专属电梯里出来,扶着墙走的缓慢,直直朝洗手间走去,手上拎着罹绝刚买来的衣服。
上班的点洗手间里几乎没人,只有一名保洁阿姨在清扫卫生。
余浅进入小隔间,正要换上手提袋里的衣服,突然门开了,保洁阿姨一脸抱歉的站在外面:“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里面没人。”
“没关系。”她善意的笑了笑,重新关上门。
保洁阿姨看余浅面善,一面拖地一面与她闲聊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喜欢剖腹产,其实剖腹产对胎儿并不好,头一个月容易发烧,对了,你的孩子有没有发过烧?”
余浅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我没有孩子。”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么奇怪的问题。
保洁阿姨有点迷惑:“你肚子上的疤难道不是剖腹产留下的吗?”
原来说的是她肚子上的疤痕啊。
“这是阑尾手术留下的。”余浅边将湿衣服装进包装袋里,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