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余浅放弃了,起身下床,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取代房里浓重的灰尘味。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吃的,圣司冥总不能一直这么昏着,滴水不进吧,那样他就真的危险了。
余浅再次乘电梯下楼,一层一层的翻找,只在第二十层的厨房翻到了几个烂掉的零食,上面的生产日期是五年前……
看来这里,已经整整五年没来过人了……
她无功折返,重新回到了粉红色的房间,前脚似乎刚落地,房间外突然传来“叮”的一声。
是电梯。
有人来了?
余浅身体瞬间僵住,警惕心蹭的一下升起,这里是圣司冥的私人地盘,会有谁敢来?
疑惑还未解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听上去人数还不少。
她迅速来到门口,想将门从里面反锁住。
可门把手却被人从外拧住了,那人力气不小,拧的非常用力,余浅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似乎察觉到了里面有人,对方客客气气的问道:“是先生吗?”
这是,罹绝的声音……
太好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余浅激动的打开房门,原本开心的面容瞬间添了惊讶。
门外除了罹绝外,还站了一列队手持枪支的保镖,那架势说不上来的吓人。
罹绝见到余浅,立刻恭敬的问:“余小姐,先生和你在一起吗?”
“他、他在里面。”
闻言,罹绝带领着保镖进入了房间里面,似乎瞧出了圣司冥的不对劲,罹绝扭头又问:“先生这是怎么了?”
余浅跟着进来,一面走一面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和他吵了两句,他突然就这样了。”
“那个,我们现在可以回帝堡了吗?”她焦急的问了一句。
罹绝点点头,亲自背起床上的圣司冥,率领保镖们快速有序的撤退,余浅紧随其后,吸了这么久的灰尘,终于可以解脱了。
帝堡客厅。
“余小姐,请把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
薛管家和罹绝一左一右站在余浅身旁,像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她,只不过语气客客气气的,十分温和。
一五一十?
余浅很尴尬,昨天晚上他们还发生了点少儿不宜的事情,这个也要说吗?
算了,她可没开放到自爆房事的程度。
“昨天晚上圣先生带我去高塔看夜景,我们因为一些口角问题吵了起来,还没吵完,他突然痛苦的倒在地上,之后就昏迷了,就是现在这幅样子。”
“对了,你们圣先生是不是有病啊?”
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倒地不起呢?
大概没料到余浅会问这种问题,管家和罹绝都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无人回答。
余浅看见他们难看的面色,更是不解了:“不会是什么绝症吧?”
看上去挺严重的,应该不单单是臆想症这么简单吧。
闻言,二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客厅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