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样了?是判了秋后处斩还是杖毙?”
伯安侯夫人愣了愣,“玉儿……这次惊马真的是苏晗那个丫头造成的吗?”
“不是她还能有谁?”沈碧玉忽然变的疯狂,捂着脸上的伤疤,“
处死她算是便宜了,要不然我要让她求死不能,生不如死,快,扶我起来,母亲,我要去牢里瞧瞧这个贱人!”
沈碧玉嚷嚷着就要下床,赤红着眼,伯安侯夫人赶忙拦住了,把殿上发生的都说了。
沈碧玉怔住了,摇头尖声大叫,“不是的,绝对不是这样,是苏晗,母亲你要相信我,真是苏晗那个贱人,我亲眼看见她一球打在了三公主的马眼上,是她!母亲,皇上怎么能如此昏庸……”
伯安侯夫人吓的面色一白赶紧捂住了沈碧玉的嘴,“玉儿!这可是大不敬!”
“哼!”门外伯安侯闷哼,连带看伯安侯的神色有些不悦指责,安伯侯夫人心虚的低下头,今天进宫一闹,伯安侯夫人的大名算是出名了。
“老爷,妾身是想替玉儿讨个公道!”
伯安侯斜睨了眼伯安侯夫人没好气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给老夫管好自己的嘴,连累沈家休怪老夫翻脸无情!”
沈碧玉一向惧怕伯安侯,身子忍不住往伯安侯夫人怀里缩了缩,
心里怨念极度上涨。
“下个月完婚,这几日就安安分分的呆在屋子里绣绣嫁妆,沈家依旧是你的保障。”
沈碧玉隐忍着,只等着自己成了睿王世子平妃,第一个要弄死的不是苏晗就是沈碧水那个小贱人!
伯安侯夫人连连保证,没有一丝金銮殿上的泼辣,“老爷放心,妾身会一直陪着玉儿,直至玉儿出嫁。”
伯安侯这才作罢,甩袖而去。
闵府
闵太夫人深深的吸口气,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儿子,英俊潇洒却被一个女人连累了,忍不住红了眼眶,“真的非此不可,就没有别的法子?”
闵暨淡淡抿了口茶,声音飘渺又空旷,“明日一早圣上赐婚,母亲下午带妹妹去寺里住些时日,府里的事交给我处理。”
闵太夫人心里恨死了戚扇,简直就是个惹祸精,甚至巴不得当时被惊马时摔死才好,省的祸害她的儿子。
从小担负着兴复闵家的重任,一步步走到今天,闵太夫人心里酸啊。
“也罢事已至此,为娘只能支持你,不拖你后腿,你妹妹那里我来安排。”
闵暨点点头,思绪却飘远了,选妃宴他无故中了*散,怪他一时大意,一觉醒来戚扇躺在他身边,无论戚扇如何,这个妻子他是娶定了。
忽然想起那令人惊艳的一幕,策马飞驰的倩影英姿飒爽,娇俏精致的容颜透着丝倔强泼辣,毅然决然果敢聪慧,睚眦必报的小性子却不招人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是怎么回事。
闵暨心底蓦然变得柔软,嘴角溢出些许笑,淡淡的,但很快泛起一丝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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