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怎可如此鲁莽?”
“谁要他敢讽刺你!”
“你可知道,等会儿官兵就来了,你快走吧!”
“那好,我先走一步!”马跃悠浅笑着,刚走两步,却回过头去抓起蔡唯的手,一边笑道:“唯,还是你跟我一起走吧!”
风华绝代的男子眼闪过一抹无奈,又看了眼被牵起的手,有多少年,没有人敢再次靠近自己了。
“好,天涯海角我跟你走!”
看着两人疾奔而来,白痕唏嘘不已,就知道二哥哥这闯祸的功夫什么时候都不会变,这才刚到帝都一天就杀了杨尚书最宠爱的公子,这以后还怎么得了,敢情他就是来善后的。
“二哥,这边走,我们的人将来的官兵暂时截住,可您怎么就自己露了行踪?”
蔡唯低着头似没听到两人说话,只是抓着马跃悠的手紧了许多,马跃悠似有所觉安慰着轻拍了一下的手背,“唯,跟我走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哪里的话!”落难青楼近十年,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这个人点亮了他重新生活的希望,让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他还是有人在乎的。
“二哥,先不要说话,要叙旧也要看时间不是!”白痕强行扳过马跃悠又要转过的脸,眼底身子沿着胡同的围墙往前奏,耳旁却传来几声整齐的脚步声,“不好,这边也有官兵!”
前后夹击,这些人来的还挺快的,可不,这个京城的守备还真不一般,“现在怎么做?”马跃悠注视着三米高的民房院墙。
“你与蔡公子先走,我来断后!”白痕道。
“你与蔡唯先走,我来断后!”马跃悠说着拿出自己的短匕一扔便扣在了墙头而连着钢丝的一头牢牢地攥紧蔡唯的手里,没做他想自己蹲着让蔡唯踩在肩头往上爬,时间紧迫白痕立刻顺着钢丝的方向几个清点攀上了墙头,将蔡唯一把抓在手里。
“二哥哥,你快点上来!”
“什么人在此,速速报上名来!”马跃悠收了短匕,望着空无一人的墙头,这才转身。
“在下肖南佐,敢问官人可是在找人?”
“你知道?”那人疑惑地看着脸上长满麻子的老人,“快要宵禁了老丈怎么一人在此,极是可疑!”
“既然官爷怀疑,走吧,老丈随你们走一趟!”
“你这个老头可真奇怪,哥几个,四下仔细找找,千万别让人丢了!”那为首的官兵大笑一声,往马跃悠身边而来。“强盗头子马跃悠出现了,老丈夜里走路可要当心!”
那人又看了马跃悠几眼,马跃悠立刻取出一两银子,笑道:“多谢官爷关心,这点钱给官爷买酒喝!若没事,老丈这便先行告退了!”
“老丈慢走!”
“大哥,没发现人,你怎么将老丈放走了?”几个散开的官兵围了上来,“这可让我们怎么交代?”
“交代什么,你们不觉得马跃悠是为名除害么?杨尚书什么人,那可是少帝的亲信,他的儿子死了,我们上将军耳根倒是可以清静几日呢!”
“可是大哥,若这事穿到上将军耳里,怪我们办事不力怎么办?”
被称为大哥的银甲男子望着马跃悠消失的方向,淡淡说道:“那还不到别的地方找找,千万别让左虎先找到了!”左虎左珩义子。
“大哥说的是!”士兵看着大哥铁青的脸色,疾步而去。
杨尚书还没有替自己三公子讨个公道,盛京的大街小巷便传开了三公子的贪赃枉法的丑事来,更有甚者居然有人搜集了杨三干坏事的许多证据来,其实,世家大族谁家没点龌龊,但就怕被这样暴出来,这样的丑事不仅仅连累一家,还会连本家都牵扯出来,若是当权者有心一查,可不是灭人的大罪。
是以,杨三妓院丧生,第二天就被杨家除族。
“看看强盗头子马跃悠这手段,寻常几人能比?”
“是啊,上等的客栈住不成了,只得憋屈在这里平常小店里,二哥哥当然了不起了!”要不是强盗头子马跃悠的事迹大街小巷传遍了,他们至于连夜出帝都么。
“不愿意走,你可以回去!”马跃悠没好奇的喝道:“正好留我和蔡公子两人叙旧!”
好一对没脸没皮的奸夫淫妇!白痕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
“前面可是王妃座驾?”
闻声,马跃悠揭开车帘,才探出身来,便听着熟悉的婴儿哭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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