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孩子十分平安,如此被人撞了才会导致流产。正如方才那位嬷嬷说得那般,医者仁心,在下又如何能因了一百两银子而昧着良心说话!”
秋景顿时愣住了,郭嬷嬷悄悄的捅了捅秋景,今日之事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夫人原先想让慕容昭雪背上弑弟的罪名,而如今细细想来,这一切的一切怕是慕容昭雪设得一个局罢了,夫人的计谋便是这局中局。身上起了阵阵冷汗,没想到那平日里高傲无知的郡主竟有这般心计。如今得快些把此事揭了过去才是,不若到头来吃大亏的怕是夫人了。
秋景缓过神来,急急上前:“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了你好处?”
余大夫从袖口内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老太太身边的绿容:“老夫人,这张银票便是证据,这是方才这位姑娘给的,在下故意收下了,怕的便是这位姑娘要证据。”
老太太从绿容手中拿过银票瞧了眼,确是她冷府的银票。
“老夫人,冷府的银票如此之多,他如何能说是奴婢给的?”秋景朝着老太太屈身,眼光微闪着,那张银票是她刚取的,而冷府内每取一张银票必要做个细微的记号,再在账目上留下一笔,秋景只盼望老太太忘了那个记号。
老太太沉着脸,并不说话,想了片刻:“把余大夫送出去罢。”
“是,老夫人。”边上的丫环应了,引着余大夫便走出了内屋。
郝大夫站在一边,上前:“老夫人,在下这里也有张银票,还与老夫人罢。”说着,亦是从袖口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绿容接过银票交给老太太,接到了老太太的眼色,朝着边上的丫环挥挥手:“送郝大夫出去罢。”
丫环屈了屈身,上前引着郝大夫出去了。
内屋里又只余了一脸沉色的老太太,满脸扭曲的秦氏,惊慌的郭嬷嬷与秋景。
老太太站起身,走到床边,面无表情的瞧向秦氏,眼中一片深沉,过了许久,方才转身走向外屋。
冷傲静静的坐在上首,方才内屋里的话并未听得十分清楚,见了老太太出来,急忙上前:“母亲,如何?”
老太太未回答他,只是走到昭雪面前,吩咐道:“傲儿,向昭雪赔罪!”
冷傲一愣,竟没想到老太太会让他向昭雪赔罪。瞧了眼昭雪红肿的侧脸,眼光微闪,却是不说话,他如何拉得下脸向自己的女儿赔罪!
“傲儿,听到没有,快向昭雪赔罪!”老太太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命令的语气。
昭雪心中冷哼,却是恭恭敬敬的朝着老太太与冷傲行了礼:“祖母,昭雪不须父亲道歉,昭雪只想要一个公道,昭雪只想知道父亲为何要打昭雪!”语气中尽是深深的委屈与质问,美眸隐隐含了泪水。
冷傲又是一愣,毕竟做为父亲,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被自家女儿质问,面子倒底拉不下来,沉声道:“你是我冷傲的女儿,做错了事,为父的可是打不得了?”
昭雪抬眸,眼中尽是满满的坚定:“若是昭雪做错了事,父亲自是打得,只是请问父亲,昭雪是做错了何事?”
“你蓄意谋害未出世的幼弟!可是大罪!算不算错事?”冷傲涨红了脸,也未考虑清楚便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