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
出了院子,辛苦又建议:“我们到宪兵队看看,有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好吧,我们再去宪兵队,我们把鬼子搅得不安宁。”
四个人又一起来到宪兵队,这个时候,小田次郎已经带着警卫走,他现在不敢住在其他地方,小田次郎觉得,什么地方也不安全,还是司令部保险一点,
宪兵队门口只有两个鬼子在站岗,辛苦小声对刘不留说:“刘不留,我们把那两个哨兵干掉怎么样?”
“要当心鬼子有暗哨,”刘不留说:“我听说鬼子站岗,一般会安排两个暗哨的,”
“那就把两个暗哨引出来再动手。”
“怎么引出来了?”一个同学问,
“看我的,”辛苦说着,就慢慢接近了哨兵,立即用隔空术打了一个哨兵一个耳光,被打的哨兵大怒质问另一个哨兵:“你为什么打我?”
被冤枉的哨兵一脸无辜,很不高兴地说:“我怎么打你的?”
“你打我一个耳光,还不承认,”被打的哨兵怒气冲冲,
“啪”辛苦又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还敢打我?”
“我没有打你啊,”
“还不承认,这回,我看清楚了,你这只手不是刚刚放下吗?就是用这只手打我的,”被打的哨兵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奶奶的,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被冤枉的哨兵也不甘示弱,立即奋起反抗:“你这个混蛋,平时就想欺负我,站岗放哨,还找茬来欺负我,我跟你没完了,”
两个哨兵就扭打在一起了,
辛苦他们捂着嘴巴笑,
果然从暗处走出两个人影来,一边走,一边吆喝:“干什么的,干什么的?自己人怎么打起来了,”
两个鬼子暗哨,把两个哨兵拉开来了:“怎么回事啊?”
被打的哨兵说:“他打我,”
被冤枉的哨兵说:“他是故意找茬,我根本没有打他,”
“那就见鬼了,我是明明挨了一巴掌,这方圆二百米恐怕连人影都没有,不是你打,是****打的?”
话没有说完,辛苦又弹出了一粒石子击中被打哨兵的门牙
“哎哟,我的妈呀,他又打我,”被打哨兵,捂着嘴巴:“哎呦,我的门牙被打断了。”
“就知道诬陷我,我根本没有打你,”
被打的哨兵,吐出了半截门牙,捧在手心:“你们看看,你们看看,门牙都打断了,还说还说没有打。”
“好了好了,明天,你们找大佐处理吧,”两个暗哨说:“我们没办法断定谁是谁非,我看这样吧,你牙断了,就回去漱漱口,洗一下就休息吧,岗,我们替你们站了,反正也快换岗了,顶多还有半小时吧。”
暗哨说着,又对被冤枉的哨兵说:“你去做一会暗哨吧,”
辛苦说:“我知道了,我该杀了谁了,明天他们自己估计还会杀一个,”
刘不留说:“你是说可以杀了被冤枉的那个哨兵,在让打碎牙的哪个哨兵背黑锅?”
辛苦点点头,
四个人就悄悄地摸了上去,鬼子正在生闷气呢,我没有打人呀,没有注意到,辛苦他们已经到了他的跟前辛苦一把勒住了鬼子的脖子,鬼子嗯嗯几几挣扎着,神不知鬼不觉就把鬼子哨兵弄走了,
到了一棵大树下,辛苦松开了
鬼子喘了一口气:“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我今天晚上已经够倒霉的了,你们还要绑架我,我没有钱呀,不不,我有钱,我前几天盗墓,挖到了不少宝贝,还有两个小金人,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把那些宝贝都给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