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东方宇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红芒,咬着牙道:“副宗主的孙子怎么了,他本来就该死!”
董崖主刚想说话,宗强又抢在了前面,急道:“你说说,他在小世界中做了什么?”
“我来说吧!”神昆等终于赶来,南宫宙一边喊着就冲了进来。
这会儿,董天南已经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他失不失礼,全都像捞救命稻草一样看向了他。
南宫宙一五一十,绘声绘色的把发生在小世界的事情说了一遍,期间,龙七和六个美女不时的补充,说的是声情并茂,悲愤无比。
念奴娇听着听着自己就先愤怒起来,宗强听得也拧起了眉头,拳头攥得“喀吧吧”直响。董天南似乎是舒了口气,伸舌头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念奴娇,道:“小师妹,有点渴了。”
每次董崖主来她的排云荡说口渴,念奴娇就气得牙疼,总共才得了一两悟道禅茶,都快让他蹭光了。可这次,一听崖主说渴,她别提多高兴了,叠声道:“兰儿,兰儿,死丫头,还不快上悟道神茶,董崖主都渴了!”
美美地喝着悟道茶,董崖主低头沉思,大家都不敢打扰他,都盼着他能想出什么办法。
时间过得真慢,非常熬人。
董崖主频频递过空茶碗,念奴娇马上给添满,别人都没有动茶的意思,就他一个人足足喝了五碗后,忽然道:“谁知道杜幼竹是怎么陨落的?”
念奴娇和宗强都被崖主的跳跃性思维搞糊涂了,东方宇没有隐瞒,把自己看到的情况都给他说了一遍。这是他第一次说,听的大家有的唏嘘不已,有的惊愕万分。
“幼竹,幼竹,”董天南喃喃自语:“人如其名啊,也怪我,嫩竹竿子就是挑不了大梁啊。”
“现在,我宣布对东方宇的惩罚。”董天南一边说着,一边又递出了空茶杯。
念奴娇想要反驳,又无法开口,只得先给他满上茶,先听他说什么。
稀溜溜喝了一口茶,董天南正色道:“外门弟子东方宇,在风雷榜挑战之时,为防守六阶念兵蛇牙棒的袭击,失手误杀了曹长财。罚他在宗门废弃的荒山天水塘闭门思过,晋升内门弟子并且被崖内长老收为真传弟子之前,不得离开巢床崖一步。此,崖主令。”
念奴娇、宗强等一听,顿时明白了崖主的意思,这是明着惩罚,暗中保护啊。副堂主再牛,也不能硬上巢床崖杀人吧?而等东方宇成了真传弟子,按宗门规定,再要惩处,就要经过长老堂了,谁也不敢动私刑了。
“嘿嘿,崖主,高,实在是高。”宗强破例对崖主大加捧场。
念奴娇一边给崖主倒茶,一边道:“还不快谢谢崖主,那天水堂虽然被我毁了半山湖泊,还可以修吗。而且原是齐凤海的福地,一应设施俱全,这简直是表彰,哪里像惩罚了?”
东方宇咧着嘴笑了,神昆直接唱起了赞歌:“崖主真是圣明,我看您当崖主屈才了,您应当做宗主才对。”
南宫宙也开始犯贫嘴:“大清官啊,像您这样,既为民作主,又不贪财的好官真的不多了。”
“呸!”董天南吐出一根茶梗,道:“你们得了那么多奖赏,有没有一个给我稍点酒喝的,一个个全是白眼狼。”
龙七忙道:“我们立了大功,给巢床崖拿了一次第一,不是想等您表彰完我们,我们再回馈吗。哪知道我们立这么大功劳,您竟然一点都不表示。”
董天南把茶碗向桌上一撂,佯怒道:“别废话,你和南宫宙,还有你们六个小女娃,我需要你们每人写一份控告曹长财见同门之死而不救的状子,写得越天怒人怨越好。谁写得最好,我奖一粒无垢丹。我还得给你们擦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