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由在下来负责!”
岳刚道:“那每月能够赚到多少工钱?我手下的那些兄弟,是因为信任俺才跟着俺一起干的,他们家里还有妻儿老小,俺可不能让他们断了进项!”
杨定道:“岳大哥待人仗义在下甚是佩服,岳大哥你看这样如何,每月岳大哥带着兄弟们来帮工十日,如果这十日赚的钱足以抵得上岳大哥一个月赚的,那么岳大哥再考虑是不是要全力合作,如何?”
“什么?杨小子,你是说工作十日便能赚到我现在一个月的工钱?此事当真?你可不要唬俺!”
杨定笑道:“我不敢确定,但是二十日内能够赚到岳大哥一月的工钱,这一点我还是有些信心的!”
“好,杨小子,虽然俺平时有些看不起你,但俺心里还是承认你小子是有些本事的,不是俺这种只能靠卖力气干活的人,那俺就给你十日的时间,十日的时间只要你能让俺和俺的三个兄弟能够赚到半月的工钱,俺岳刚这辈子就跟你干了!”
杨定大喜,说道:“多谢岳大哥!”
“对了,杨小子,你打算做什么买卖?”
杨定笑道:“出版社!”
县衙之内。
“什么?出版社?杨定,什么是出版社?”后衙之内,孙语莺瞪着大大的眼睛,听着这个新鲜的名词,好奇的问道。
杨定笑道:“出版社就是将书籍、话本的创作和印刷融合在一起的产业,尤其是我们研制出了油墨,完全可以在油墨的基础上开拓新的产业,比如杂志,报纸,甚至是信纸等---”
“杨定,你的意思是你要做生意?不成不成,天下四民,士农工商,商排最后,你是读书人绝不可自甘堕落!”
杨定道:“语莺,何为自甘堕落?士农工商乃国之四民,皆国之柱石也,这天下四民的排序并非是按地位高低排列的,而是按照轻重缓急的顺序排列,语莺,你说是吗?”
孙语莺仍旧摇了摇头,反驳道:“杨定,士农工商,乡别州异,人不兼官,官不兼事,因此农与农言力,士与士言行,工与工言巧,商与商言数,你要知道经商容易,而若要在回到士的行列,这就难了!”
杨定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此事孙语莺一定会反对,但却没有想到她会这般强烈的反对,而此事若没有孙语莺的支持,他短期内倒是还真做不起来,毕竟在这个时代想要做成一件事,总是绕不开士族阶级的!
说起来此事还真是杨定想的简单了,俗话说一生夫妻三年半,十年夫妻九年空,而这句话古人说的,便是商人的婚姻,甚至是因为此事,陆少游都曾经发出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种无奈的感叹,试问像孙语莺这般出生在氏族阶级的女子,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另一半是个商人呢?
“杨公子,非是语莺看不起经商的商人,而是因为我们本就是士族,太祖皇帝曾经对农夫与商人的穿着有过十分严苛的规定,太祖皇帝规定农夫的衣服可以用绸、纱、绢、布来做,商人只能用绢、布,而不得衣绸、纱之服,如果农夫家里有一个人做买卖,那么全家的衣着就不能再用绸纱做料子了,杨公子,你希望你或者你将来的夫人、妾侍甚至是子女都永远不能穿绸纱做的衣服吗?”
“啊?竟有此事?”杨定惊得张大了嘴,这都是什么些奇葩的规定啊?
孙语莺见到杨定吃惊的表情,轻叹一声道:“我猜杨公子就不知晓这些,如果杨公子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对语莺来说这些话!”
这还真是麻烦了!杨定一脸愁眉不展,他本想通过这些社会最底层的人民宣扬一些先进且有利于国民的观念,可现在看来,貌似是不成的。
“大小姐,杨公子,两位不必为此事犯难,在下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在孙语莺与杨定相顾无言的时候,秦捕头呵呵一笑,打破两人的尴尬说道。
“哦?秦叔叔,你有何两全其美的办法快些说来听听!”
秦捕头道:“这经商的事情,小姐和杨公子肯定是不能做的,但是两位不能做却不代表别人也不能做,既然这样的话,小姐和杨公子不如联手合作,扶持一个能做的人经营这间出版社如何?”
“秦叔叔,你的意思是说找一个人替我们做?而背后说了算的这个人,还是我们?”
“正是如此,小姐觉得此计可行否?”秦捕头笑道。
孙语莺又问道:“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又要到哪里去寻找呢?”
秦忠笑道:“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小姐和杨公子难道都没有想到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