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公孙兄,虽然你我手不能提笔,但这里不是还有我萧二弟吗!公孙兄何不让我萧二弟去试一试?”杨定道。
“哦?难道萧兄还身怀绝技?”公孙奕眼神深处闪过一丝讶异,问道。
杨定想到萧惟音在那张内式呼吸上面写的字,明显也是不拘一格,与现在流行的台阁体大相径庭,只不过萧惟音的字达到了什么水平,究竟能不能与唐洛落平分秋色,杨定现在又不敢确定了起来。
萧惟音道:“可以一试!”
听到萧惟音这般自信的回答,杨定与公孙奕皆是一喜,杨定凑到萧惟音耳边,小声低估了几句,萧惟音听完之后惊讶的看着杨定,问道:“这又是你作的?”
“呃---,是!”杨定硬着头皮说道。
“好!若是有这首诗词相助,想来是有机会的!”萧惟音道。
“萧二弟!”
“还有何事?”萧惟音刚要站起,又被杨定喊住。
杨定的眼神不经意间飘过一丝得意之色,说道:“二弟,这一次咱们是文斗不是武斗,所以一会上台的时候要控制住不要动手!”
萧惟音气道:“这还用你说,我现在就算是想打也打不过她!”
萧惟音自然指的是自己现在身无长物,而唐洛落的身上又有一把宝剑,打起来自然是她吃亏!
看着萧惟音离去的背影,杨定的脸上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有些称呼喊着喊着便也就习惯了,刚才他喊萧惟音为二弟,萧惟音很自然的便答应了下来,丝毫没有违和感,恐怕萧惟音自己都没有察觉吧!
“杨兄,萧兄他、他还懂功夫?”公孙奕听着两人的对话,再一次刷新了他对萧惟音的认知。
杨定点点头,笑道:“是,而且功夫还很不错!”
就在两人说话间,台上的老鸨久久不能等到最后一位猜中的客人,老鸨以为这最后一人是惧怕了小朱公子拿出来的《木兰花令》,便略有失望的刚想宣布小朱公子今晚赢得了美人归,不料就在这时,一个与小朱公子身材仿佛的年轻公子走了上来。
“在下萧定,在下这里也有一首不入眼的潦草之作想请各位公子品鉴品鉴!”
“萧定?他就是萧定?他就是中秋之夜在海岱楼上写下那首《木兰花令》的真正主人?”
“是他!是他!虽然今天的萧定与那一晚的萧定有些不一样,但大庭广众之下想必是不会有假的!”
“有意思了,这次小朱公子与萧定萧大才子真是冤家路窄了!小朱公子这下悬了!”
“不一定,不一定!《木兰花令》本就是萧公子所做,萧公子出道便已是巅峰,难不成现在萧公子还有胜过《木兰花令》的佳作不成?再说了,就算这首《木兰花令》不是小朱公子所做,但小朱公子的那首字却是实实在在的漂亮,萧公子还真不一定能够胜过!”
就在萧惟音出现在众人面前刚做完自我介绍的时候,台下的议论声纷纷响起,久久不能安静。
白纱之内的苏简简见到出现之人是萧惟音而不是公孙奕时,心里便莫名产生了一阵的失落,公孙公子为何不亲自出现?为何会假借他人之手登上这擂台?
萧惟音微微一笑,也不制止众人的议论,同样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空白的宣纸上刷刷点点犹如画画一样书写了起来。
片刻的功夫,萧惟音书写完毕,两个小丫鬟熟练地将桌上写满了字的宣纸高高举起,以供众人观瞧!
因为在见识过《木兰花令》的拟古词之后,本已不对这位久久都不曾出现的第四人有什么希望的众人,可是当他们见到这最后出现的第四人乃是《木兰花令》的原词作者之后,便十分关注的想看这个萧定又会拿出什么样的作品来胜过自己的《木兰花令》。
众人抬眼观瞧,只见萧定写的还是一首词,词牌名曰:《画堂春》。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明明是情投意合本应该共渡一生一世的两个人,但命运却偏偏安排他们两地相隔,不能在一起。只能相思相望,而又不能相亲相爱,那么这春天又是为谁而来的呢?
这两个人,写的自然是公孙奕和苏简简,苏简简在京城,公孙奕在青州,这两人当然是两地相隔,而公孙奕现在身患隐疾,在他看来已经与苏简简再无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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