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如果诸位大人都学去了,可让在下在朝堂上怎么混,商大人你说对吗?”
商辂指着杨定摇头笑而不语,杨定说的没错,像这种手段也唯有杨定使用才会管用,其实就算让他们知道了方法,他们也做不了杨定这么光棍。
“杨大人,这里是一份关于如何破题的要义,我与彭兄在上面详细解释了如何破题,以及推荐的一些书籍,杨大人你看一看你需要的是不是这样的文章!”商辂说着,从袖中拿出几张纸来,之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足有千余字。
杨定拿过这几张稿纸仔细研读了一遍,纸上的文章标题清晰,立意严明,文字少了许多浮夸多了一份质朴实用,让人一看之下就能明白。
可以说商辂与彭时合作的这篇文章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杨定看后啧啧称赞,状元果然是状元,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出的文章。
“杨公子,这里是我和文君还有公孙公子合作的几篇诗词,杨公子看看得用不得用!”等到杨定将商辂的文章看完,苏简简也拿出了三张纸来递了过去。
杨定接过苏简简递过来的三张纸,这每张纸上各有一篇七绝,一篇小词和一篇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占主流的玄学,杨定将这三张纸仔细看念完之后又是一阵啧啧称赞,因为这三篇诗词的质量之高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文君姑娘,苏姑娘还有公孙兄,让我猜一猜这三篇都是出自你们何人之手如何?”杨定看罢笑道。
“哦?这倒是很有意思,如果杨兄猜错了,当罚酒一杯!”公孙奕拍掌笑道。
杨定笑着拿起最上面的玄学,说道:“这玄学必定是出自公孙兄之手!”
公孙奕笑道:“这不难猜,我与你走过那么多的地方,接触的都是道家高人,我对此产生了兴趣这很合理!”
杨定又笑着拿起第二张纸,上面是一首七绝,杨定道:“这首七绝朴素优美,寓言托物,与苏姑娘的气质十分相似,所以这首七绝必定是出自苏姑娘之手!”
苏简简含笑点头,杨定拿起最后一张纸,看了楚文君一眼,笑道:“至于这首词吗,语言清丽,典雅之中略带伤感,必然是文君你写的!”
“算你都猜对了,杨兄,那你的志怪小说呢?如果写完的话,不妨拿出来让我们品一品吧!”公孙奕伸手就要讨要。
“这---,在下这几日忘了!”杨定尴尬一笑,说道。
“好你这个杨定,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倒是忽悠着我们拿出东西来了,结果你这正主却忘了,你说该怎么惩罚?”
杨定连忙摆手笑道:“在下这故事小王子的诨号岂是白叫的,在下这就说一篇故事给大家听一听!”
故事小王子?这要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苏简简与楚文君已经笑得弯下了腰,商辂和彭时因为与杨定相识不久,脸上皆有阵阵惊愕的表情,唯有公孙奕及其了解杨定,也唯有公孙奕当场给了杨定一个鄙视的眼神。
杨定清了清喉咙,说道:“我说的这个故事叫做《鸦头》---”
“鸦头?这个名字有意思,杨兄快说一说这个鸦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杨定道:“这个鸦头乃是一狐仙,自幼便被其母逼迫化作人形在青楼中为妓,话说在东昌府---”
于是杨定便将狐仙鸦头与王秀才凄美的爱情故事诉说了一遍,不知这个故事是不是杨定故意选的,这篇故事的女主人公同样也是青楼女子。
妾委风尘,实非所愿,从一者得何罪?鸦头的一问,问出了所有青楼女子的心声,鸦头虽是狐仙,但却被赋予了人的性格,尤其是最后那句妓尽狐也,不谓有狐而妓者,至狐而鸨,则兽而禽矣,灭理伤伦,其何足怪?可谓骂的痛哉,骂的快哉!
这首故事讲完,楚文君和苏简简挽手而泣,商辂、彭时和公孙奕皆沉默不语,此人类所难,而乃于狐也得之乎?令人深省,绝对的令人深省。
“杨大人的这篇故事,天然去雕饰,其意寓之深令商某回味久远,商某在这方面不如杨大人,商某真心佩服!”
杨定笑道:“如果这篇故事真的是出自在下之手,今日在下定会因为商大人的一席赞美欣喜若狂,可是在下也不过是这篇故事的搬运工,就算在下的脸皮再厚,却也不敢当商大人的这一番称赞!”
商辂道:“且不管此故事是出自杨大人之手还是那位留仙老人的笔下,但这样标新立异的故事总是经杨大人之手传播出来的,所以杨大人值得商某一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