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对着双弋短刃嘟哝:“你说你,用来杀人那是可以,可是这个时候怎么一点用处都没有呢,难道让我凿壁偷光啊!”
安然也不愿意多想了,直接掏出了干粮,食物的香味飘进了白发女人的鼻子里,那镣铐动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
安然摸了摸鼻子,对着另一头的白发女人大声喊道:“你想吃?”镣铐开始剧烈抖动了,似乎是在承认。
安然大声说道:“我给你吃的,你就不能打我哦!”那镣铐的声音开始停了,似乎是在思考,可是没过多久,就看到镣铐打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安然吞咽了一下口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谈判的权利了,连忙用藤条拿了几样东西,扔给那女人,那女人很快就安静了,地牢里传来了大声的吞咽声,听的就让人不寒而栗,可是又让人心酸。
安然看着不远处那堆动物尸骨,垂下了眸子,那个女人说她自己是被困进来二十多年了,看来是根本没有人给他送食物的。想来那堆动物尸骨就是老鼠和青蛙之类的东西。
安然觉得要是自己,自己被困在一个地方,无人问津,很难保持清醒,活生生被逼成疯子也不是不可能。
在想到自己进来时候那些可怕的尸骨,还有牢房里的那些刑具,她岂会不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与贵妃有仇的存在。
安然想着贵妃那一张端庄矜贵的面容,打了一个哆嗦,想到,难道真的是越是面相慈善的人越是心狠?想着那些尸骨,安然就开始恶心了。
在地牢里,每一分钟都是无比漫长的,安然只好打坐修炼,似乎这样能够将寂寞赶走一样。安然在一次修炼过后睁开眼睛,算着时间,想着自己大概也已经在这里过了一天了,女人的清醒和癫狂的规律,安然似乎也已经摸了清楚。
其实女人很好哄,一碟点心就能让她安静下来,只可惜这样的机会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安然费尽心思与女人打上一场,然后女人自己又去休息。
不过和女人对打也有好处,安然发现在与女人对打完之后,自己修炼的速度明显是加快了不少。
这一日,女人和安然对打完,被安然投喂一碟点心后就睡着了,安然叹息了一声,从魂鼎之中拿出了幽冥。此时的幽冥还是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有气无力,孱弱的好像随时会死去的猫儿。
安然从一个瓶子掏出一枚翠绿的药丸,喂进幽冥的口中:“幽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要是你恢复原来的模样,肯定会言简意赅的说我笨吧!”
幽冥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安然的手心,安然觉得很痒,不由得笑出声来。“别闹,痒!”安然轻轻拍了拍幽冥的小身子说道,然后脸贴上幽冥的身子上蹭了蹭,毛茸茸的身体,让安然觉得无比安心。
“幽冥,你还记得你要我不要去招惹慕擎天么!”安然轻轻的说道,“现在我明白了,是真的不能招惹!”tqR1
安然见幽冥不搭理她,继续说道:“那家伙就是一个祸害,自从我遇上他以后,这大小阴谋,真的是让人厌烦,幽冥你说是不是!”
幽冥没有做声,只是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安然,安然似乎在这双眼睛之中找到了勇气一样,只听安然说道:“你知道么,我现在被贵妃丢到了地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幽冥蹭了蹭安然的手心,似乎是在安抚安然,安然叹息一声说道:“看到贵妃这样心狠手辣,我就想着还好没有和慕擎天结婚的打算呢,这样一个母亲谁受得了啊!”
“哐哐哐!”这时候镣铐动了,安然停止了絮叨,脸上大惊失色:“她不是应该睡着了么,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安然刚想把幽冥收回去,却不想原本不怎么动弹的白发女人这一次倒是眼明手快直接一捞就将安然手中的幽冥抱了去。
安然的脸色是彻底沉了:“前辈这是何意?”
白发女人不理,只是背着安然走向一个角落,安然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神志不清,深怕那个女人一个用力就将幽冥掐死,想也没有想,双弋短刃直接就拿到了手中。
安然本来是筋疲力尽根本不可能再和白发女人打起来,可是这一次幽冥在白发女人手中,安然怎么会纵容,直接动手了。
可是安然没有想到自己一近身,看到的不是幽冥被那女人掐住,而是那颤抖的手,还有在耳边那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