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惜年又有了一条崭新的心得。
“这些都不是重点,往下看”商羊舞恨不得帮她标注出阅读重点。
“可是,人家都写诗呢,要不,商哥哥也为我写一首嘛。”,这书看得,居然会撒娇了。商羊舞侧过身,就看到惜年那张期盼的粉嫩小脸,眼波盈盈。商羊舞心醉之下,不免要努力表现,满足惜年的愿望。
男女之事,看来还是得按套路来。商羊舞振衣而起,扬声道:“笔墨侍候。”
惜年嘻嘻一笑,飘入房中,不片刻,那小桌上便有了笔墨。商羊舞作沉思状,双目微闭,负手,在院中踱了两步,然后迅疾跨到桌前。刷刷刷,写下了据为己有的惊天名诗,这样的诗,用来讨惜年欢心,方显商某诚意。
商大诗人的一整套动作,己让惜年迷醉了十分,傻傻地盯着商羊舞,居然忘记了去欣赏大作。商羊舞对着那张墨迹淋漓的纸,自恋了半天,还不见惜年过来喝彩,不禁有些惊讶,侧过头,却看到惜年的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袭白裙,如昆仑玉莲一样的白,玉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羞怒的红色,稍薄的双唇让她的娇艳又多了几分坚毅。那人冷冷地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桌上的那张纸,等到与商羊舞四目相对,冰冷的眼神又燃起了怒火,但又强行压住,平静地说:“她是你什么人,这首诗是写给她的吗?”
惜年这时己扑到桌前,正心花怒放地,朗读着平生收到的第一首情诗:“昨夜星辰昨夜风,翠湖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此刻才听到院內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侧脸瞟了一眼,才又慢慢折起那张纸,小心地藏进怀里。
“九公主你好啊。”商羊舞展颜微笑,无论如何,九公主是个值得做朋友的人,故人重逢,总归是一件喜事。
“她,到底,是你什么人,这首诗是写给她的吗?”徐九九沒有理睬商羊舞善意的问候,不依不挠,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地问道。
“他是我相公,我是他娘子,这诗是写给我的。‘翠湖西畔’,可只有我陪他在那钓过鱼,我们住的石屋周围全是桂花树,所以他写成‘桂堂’,东边那间房呢,刚好是我们的卧室,‘彩凤’嘛,当然就是我了,至于‘灵犀’嘛,嘻嘻,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他不让我告诉别人。”惜年是个老实人,老实人从来只会说老实话,犀神剑的事,不让说,她就不会说。
但惜年的这番实话,徐九九就听出了无穷的讽刺意味,“别人”二字简直象两记耳光,把徐九九抽得金星直冒。
自己辗转数万里,还咬牙上了一趟轲山,轲师自然是没有见着。但轲门的大师兄和三师姐,还是礼貌而又亲切地接待了自己,略感奇怪的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总透着一股同情的味道。
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无耻小贼早就与人双宿双飞,在他人的眼中,这种寻找,自然是一个值得同情的笑话。
徐九九咬牙道:“商羊舞,我要你亲自跟我说。”
“九公主,其实,我己经成家六年了,她,确实是拙荊。”如果以同居开始算夫妻关系,可不正是六年,既然这是惜年的逻辑,商羊舞只有赞同。好在,这个奇葩世界里,十一二岁成家的大有人在。
徐九九突然凄然一笑,妖娆地走到惜年身边,指着商羊舞,对惜年说:“妺妹可能还不晓得你丈夫是什么人,就在几个月前,他色心大发,冲进我闺房,强吻我,如果,如果不是我抵死反抗,恐怕,恐怕己**于他……”说完,又悲不自胜掩面而泣。
但惜年反应不过来,因为还没有学习到“强吻”的章节。于是抬起头,疑惑地看向商羊舞,意思是:“你一个强吻,就把人家整哭了,你倒是给我解释下,强吻是什么高級术法啊?**,又是个什么鬼啊?”
遇到这种事,男人最强大的武器,当然就是沉默。商羊舞木然站在两女旁边,仰首暗叹:“苍天啊,好好的治病救人,怎么发展成强/奸案了呢?”
徐九九看一眼惜年,再看一眼商羊舞,心道:“这个姑娘貌似听不懂男女之事,这个小贼也不惧怕这姑娘知道他干的好事,莫非……”,越想越觉得这小贼在骗人,所谓的夫妻十有**不是真的。心中一宽,笑容慢慢浮了出来,走到商羊舞面前,娇嗔地扯了扯商羊舞的衣袖,娇滴滴地说道:“过门为客,商兄在我闺房,可喝过不少的好茶,难道我到了你这儿,连杯茶都讨不到喝吗?”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