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得出来,你可真出息。”
商羊舞慢悠悠地,又给徐九九倒上一杯茶,道:“我是怕你堂堂一个公主,一不小心成了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这才提醒你的。你如果非要对我这个恩人不利,我就只有请我师父出马了。轲山圣侠这个号,是他老人家逼我出来自命的,他总不至于眼睁睁看你神教几个人围殴我一个吧。”
“哼!杀你还需要什么围殴!”徐九九嗤道。
“看来,荆楚当然是陪着你来了。那定是教宗归了山,荆楚才能陪你的。昆仑三大宫主,一逃一囚,入神境仅剩一人能用,要不是教宗归山,荆楚岂敢离开昆仑?”商羊舞叹道。
徐九九见商羊舞洞见了事实,这才小吁了一口气。
商羊舞见徐九九神色,哪里还不明白她的示警之心,不竟心中大有暖意。
徐九九突然转头对惜年娇笑道:“我自小便生了一种怪病,吃尽了天下灵药都不见效,却被你相公治好了。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治好我的?”
惜年点了点头,关于相公的一切故事,惜年都有想知道的**。
徐九九突然侧倾上半身,扳过商羊舞的脖子,往他嘴上狠狠亲去!
商羊舞痛呼一声,原来徐九九竟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几个牙印。
徐九九放开商羊舞,笑道:“看见没?妹妹,这就是强吻。那日,他就是这么帮我治病的。”
惜年突然感到很生气,于是喷火。
商羊舞大惊,冲到徐九九面前,仗着水火不浸的体质,挡住。
徐九九惊惧不已,呆立了片刻,这才娇笑道:“原来妹妹发火,就真的能喷出火来呀。”往后疾退至门外,旋即转身,如一朵白云向墙外飘走了。
惜年柳眉倒竖,正待追出,却被商羊舞一把抱住。像所有奸情败露的男人一样,商羊舞叫道:“误会,绝对是误会呀!”
惜年很生气,但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于是坐下来细细思考,最后,站了起来,对商羊舞说:“我不准你以后见她。”
这是在吃醋吗?商羊舞暗想。于是端起了笑脸,说:“刚刚就是一个玩笑,这个九公主爱开玩笑的毛病是不好,我们以后多批评教育她!不肯再同人家见面,是不是就显得咱们太小家子气了?”
惜年深深皱起了眉头,最后还是摇头道:“你见她,我就是不高兴。”
商羊舞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要不,我与她见面的时候,你别跟着就行?”
惜年拿不定主意,但总感觉商羊舞的建议极为不妥,于是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哟!小小年纪不学好,还会甩脸子了?”商羊舞对着惜年背影,外厉内荏地叫道。
惜年端着一盆水,拿着一块毛巾,又从门口进来了。她将水盆和毛巾递给商羊舞,指着那唇边的齿印和唇印,闷声道:“洗洗。我现在发现,商哥哥你真不要脸。”
商羊舞终于老脸一红,默默端过盆子,走开,擦洗唇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