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话。
晴空细心地帮他处理伤口,见他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她下意识轻轻吹了吹。
路宝贝活泼好动,偶尔会受点小伤,晴空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经常会这么做。
女孩儿清新淡雅的馨香钻入男人的鼻息,和记忆中的气味一样,恍然间,男人又觉得,她好像并没有离开自己四年那么久,或者其实一直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开过。
“这几年一个人带着宝贝,辛苦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醇厚。
晴空之所以喜欢大提琴,大抵也是因为男人的声音和大提琴D调的和弦极像。
她每一次演奏,都有一种跟楚御北在对话的感觉。
片刻,她摇了摇头,“不辛苦,宝贝是天使宝宝,很少哭闹,听话得很。”
晴空说起夏宝贝的时候,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母性的光辉,很柔和,很温暖。
楚御北错过太多路宝贝的成长,他安静地听晴空娓娓道来。
“那时候我在上学,路宝贝满月以后,我让邻居帮忙带,他基本不哭不闹,每天吃饱就睡觉,就是尿了,饿了……会呀呀几下,那位邻居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带的宝宝。”
说到这里,晴空发现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她回来并不是要跟楚御北复合,更不是为了什么一家团聚。
她默默地收拾工具箱,正要站起来,倏然天旋地转,人就已经到了一个温暖的怀内。
晴空愣了一下,熟悉的感觉袭来,她的心轻轻颤抖着,有种想哭的心情。
“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楚御北紧紧地抱着她,声音压抑得厉害,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错过路宝贝这么多的成长过程。
晴空挣扎着下来,“放开我!”
“不放!”楚御北的手箍得
晴空握了握拳头,又松开,并不想暴露自己会功夫,改用激将法,“楚御北!只不过睡了一晚而已,你至于这么放不开吗?”
她做好了楚御北勃然大怒,拂袖而去的准备。
结果男人只是沉着脸跟她对视,下一秒,男人粗鲁地覆上了她的唇瓣,又啃又咬。
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口,他的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前后左右扫荡了一圈,仍然觉得不够。
他含着晴空的小-舌不放,松开她下颌上的手往她的真丝睡衣上一扯——
报废了!
晴空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反击,完全超过了她的预期。
就算会功夫,在力气上,她也远远不如楚御北,只好咬他的舌头,怕咬得太厉害,不敢用多大的力气。
反而被楚御北有机可乘,他一只大手钳制着她,另一只在她的柔-软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又返回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晴空就没法咬他了。
她又羞又恼,又怕路宝贝忽然跑出来,不好大声喊,只好任由他像鬼子进村一般扫荡。
晴空实在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脑袋去撞他。
楚御北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招,被她撞个正着,死丫头,脑袋真硬,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