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他,他什么时候脱的她衣服?
“别这样一副眼神看我,你可是自己脱的衣服……”
“你才自己脱的衣服!”他话还没说完,凌锦立马反驳,她才不上他当呢,她可从来没有睡梦中脱衣服的习惯。
他笑:“是是是,那我脱……”说着,还真的动手脱起来。
“干什么!”凌锦一看到他脱衣服,顿时一脸惊慌的样子。
“你说呢?”他笑得一脸魅惑。
她能说什么,她唯一的动作就是拉住被子整个人蒙住,却没想到他动作更快,早已钻入被子中攫取了她的唇。
“呜……别动……呜……没……没好……”被子底下传出凌锦呜呜的声音。
“严绪然!”她惊喘,感觉到胸前一阵酥酥麻麻的痛痒,整个人也顿时倒抽一口气。
“不要……没好……还没呢……呜……”她急急说着,却再次被堵住嘴。
被子底下一片销魂,偏偏有不实相的电话打了进来,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刺耳的铃声也打破了美好的清晨。
“有电话……有……有电话……”凌锦推搡着某人,他却不理会,手下仍旧没有停止。
洁白细长的手臂从被子底下伸出来,凌锦摸索着床头柜,摸到手机,探出头看。
“喂,你前任的电话!”她推着身上的人。
某人听到她的话,不禁蹙眉,也适时停下动作。
“什么前任?”他口气不太友善,看了下,是蔚影痕的电话,随手夺过她手中的手机,扔于一边,继续埋头亲吻。
“喂……”凌锦直被他吻得娇喘连连,全身上下早已燃起一片火,她怕再这样下去,她也把守不了最后一道防线了。
铃声终于断掉,可是须臾,又响了起来。
“电话!可能是有事……”凌锦又伸手去拿,却不小心触碰到了接听键,那端一下子传来蔚影痕有丝焦急的声音。
“绪然!”
严绪然终于停下动作,却仍然埋于凌锦颈中,没抬头。
“绪然你在听吗?你在哪?”那端的蔚影痕几乎夹杂着哭声。
严绪然终于抬头,拿过凌锦手中的手机,坐于一侧:“什么事?”
“严思绎被带走了,被警署的人带走了……说他……说他和斯娅衾的案子有关,还有……还有恒瑞也被查封了……”她一听到严绪然的声音,一下子哭起来,抽泣着说。
严绪然的心里咯噔下,怎么这么突然?蔚影痕的案子才压下去,严思绎就被端出来了,如果警署一开始就掌握了严思绎的证据,就不可能再把蔚影痕的案子上诉,那么也就是说,严思绎的证据是这几天才找到了,照理说,他们的精力应该都在蔚的案子上,不可能会转移目标……
“绪然你在哪?你能不能回来?绪然……”那端,蔚影痕一个劲叫着他。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他如是说,“你别哭,也别去见他,你已经和他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没必要再扯进去。”
“可是……可是……”她压抑着声音,觉得好害怕,又好难过。
“先这样吧,我挂了。”严绪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