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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挺有个性的,有意思!”秦俊江见状故意大惊小怪,看戏不怕抬高地起哄,“对,林老师你压根不用怕他,如果他欺负你,我来帮你收拾他!”
“就你话多,早知道不带你来!”张清冷厉地吐出一句,秦俊江总算闭嘴封口,消停了。
“来来来,我们开始吧。”校长适时地站起来打起圆场,终于言归正传。
“我不喝酒!”当我们的办公室主任王胜敬酒时,张清淡淡地摆摆手。王胜满脸窘色,举着酒瓶左右不是。
真是矫情,学校请你们吃顿饭容易吗,这么不给面子!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张清的杯子,朝王胜面前一伸,“满上,满上。”然后往张清的桌前重重地一顿,促狭地笑。
满桌子的人,大约只有校长和秦俊江知道我与张清之间的猫腻,大多数的人被我的放肆惊得目瞪口呆。当然,还有秦俊江在旁边不顾形象东倒西歪地窃笑。
张清波澜不惊,照样谈笑自如。不经意间,他目光里的幽深变成暧昧不清,左手在桌子底下悄悄地伸过来,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捏住。他的手干燥温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我手背上若有若无的摩挲。
这可不是一贯光明磊落的张大处长的作风,我吓得冷汗直流,心虚地四处瞅瞅,幸亏没有人发现我的异样。我气咻咻地翘起鞋跟使劲踩他的脚,尖尖的指甲在他的手心不停地抓挠,他嘴角微微抽搐,隐隐地暗笑。
这饭是没法吃了,我找了个借口,溜到洗手间,对着盥洗台的镜子忿忿不平地嘀咕,气得抓耳挠腮。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打定主意遁走。没想到,我刚拉开门,张清脸色铁青,像具门神虎视眈眈杵着。
“怎么,翅膀硬了,翻脸不认人了?”他的眼神似利剑一般,戾气逼人。
我嘴巴撅得高高的,一言不发地与他对峙。我为什么要心虚示弱,是你先对我不理不睬不仁不义的!
难分胜负之际,张清出其不意地将我拦腰抱起,像迅猛的猎豹闪进男卫生间。他呼出的热气像龙卷风,在我耳畔流淌,撩人心怀;硬朗的胸膛与我严丝合缝地紧贴,急促的心跳像鼓槌咚咚地敲。
这厮,忒他妈讨厌,竟然不按常规出牌,这是天要下红雨的节奏吗?
我又羞又急,脸涨得通红,扬起拳头拼命地捶打他的前胸。他用一只手臂轻易而举地钳制住我,性感的薄唇压上来,暴虐地噬啃。
他的吻和许彬的浅尝则止完全不同,他的吻凶狠,霸气十足,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掠夺。我浑身渐渐酥软无力,禁不住嘤咛出声。
这令人羞愧的声音惊醒了意乱情迷的我,我们这算什么,不明不白的,怎能如此轻率地放纵他为所欲为呢!
我弓起腿,朝他的胯部狠狠一顶。他没有防备我偷袭,疼得五官扭成一团,急得“你——你——”地说不出话来。
活该,谁叫你惹我,我可是睚眦必报的。我诡计得逞,沾沾自喜地朝他扮个鬼脸,跑了。
谁知道,螳螂扑蝉,黄雀在后。长廊尽头,秦俊江死死地蹲守着,恰好将这尴尬的一幕瞧得一清二楚。他笑得是前俯后仰,奸诈狡猾。
这一对妖孽,简直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