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了。”
“谢谢哥,那维扬先干为敬。”季维扬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一口酒入腹,烧的食管火辣辣的疼,而他笑的却越发优雅。他季维扬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顾希尧与他碰了下杯,“我听笑恩说你今年可没少捞钱,你要那么多钱花的完吗?”
季维扬墨眸更幽深,唇边含着一丝嘲弄,“男人先要征服天下,然后征服女人,总以为给她世上最好的一切她就能得到幸福,到头来才发现,你拼死夺来的一切,她根本不屑一顾。”
顾希尧无奈一笑,手掌轻拍在他肩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感情的事还不是细水长流。”
此时,顾希尧家的二小子端着冲锋枪跑出来,一把抱住自家老子大腿,“爸爸,陪我玩儿。”
顾希尧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爸和你三叔在谈事,自己先去玩儿。”
“哦!”小家伙嘟着小嘴巴又跑来了。
季维扬一直追随着孩子的目光有种说不出的温润柔和,顾希尧看他一眼,笑道,“喜欢就生一个,你都快奔三的人了,也该有个孩子。男人只有做了父亲,才是真正的成长。”
季维扬苦笑,“她不想生,我也不能逼她。”生孩子也不是一个人的事。
顾希尧微叹,这世上真是一物降一物,无所不能的季三少,也有让他手足无措的人和无能为力的事。“女人不想给男人生孩子,通常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她并不爱你,另一个就是她觉得你不够爱她。你好好想一想吧。”他语重心长的说完,又端起了酒盅,“再陪我喝两杯。”
“不了。”季维扬淡然回绝,“我身上还有伤。”
“你也会受伤?”这倒让顾希尧不由得惊愕。记得他们还是半大的孩子时,整天的打架斗狠,大伤小伤不断,而季维扬是唯一一个能每次都全身而退的人,他常常高傲又欠扁的说:战争依靠的不仅仅是武力,还有智慧。
季维扬微动身形,脊背处传来一丝痛楚。“出了点小意外而已,还好一切都尚在控制之内。”
顾希尧温笑不语,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无从插手。
不远处,顾小二跨过草坪又向他们跑了过来,顾希尧起身,展开双臂将孩子抱了起来,“你该去睡觉了,和三叔说晚安。”
“三叔晚安。”小鬼头奶声奶气的开口。
“晚安。”季维扬落在孩子身上的目光,温和中又带着一丝苦涩。也不知何时,他和展颜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这期待似乎变得越来越渺茫。
同样漆黑而静谧的夜,展颜与魏景年父女坐在书房中促膝长谈。自从季维扬离开,来自各方的压力接踵而至,即便是父亲的工作都遇到了阻力。
“爸,对不起,是我的任性让您为难了。”展颜低敛着眸,小脸泛出几分苍白。冰凉的指尖紧攥着发烫的茶盏。
魏景年拍拍她的肩膀,慈爱的笑,“我在官场上几十年,很多事早已看透看淡了。颜颜,你尽管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不要因为任何人而委屈了自己。”
天下父母心,魏景年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对于名利权势早已看淡,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只有展颜,这丫头外刚内柔,这样的女子最容易受伤。
“爸,谢谢你。”她握住父亲苍老而结实的手臂,眸中泛起泪光。
“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吧。姗姗夫妻两个在,我就不留你了。”魏景年说的隐晦,但话中意思不言而喻。毕竟展颜和高宇轩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同在一个屋檐下过夜难免尴尬。
“爸,那我先走了。”展颜拿起外套,向楼下走去。
一楼客厅中,魏姗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高宇轩坐在一旁翻看报纸。
晚间娱乐节目正在直播玉女女神丁懿菲的采访。见展颜下楼,魏姗姗吐掉口中的瓜子皮,讥讽开口,“魏展颜,正播着你男人的风流韵事,不看看再走?”
展颜下意识的停住脚步,只见电视上,丁懿菲一身珠光宝气,正在回答主持人的提问。
主持人:最近娱乐杂志都在谣传您是远帆集团季总婚姻中的第三者,对此您有什么要对观众解释的吗?
丁懿菲:我和维扬只是相遇太晚,爱情从来不分先后,不被爱着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
主持人做吃惊状:那么说,您和季总裁在一起并不是传闻?
丁懿菲:当然,我们很相爱,已经不能失去彼此,我们都在努力的解决阻拦我们在一切的任何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