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的这个演讲,把整个会议都搅乱了,原本的议程完全进行不下去了——现在谁还顾得上这些,赶紧想办法对付那个概率波才是最关键的。
而李谦这个土匪,的却可恶,因为他在丢完这个核弹之后,居然第二天一早就跑了,而且连德布罗意都没有带,就跑了。然而,他居然还是跑得很有道理的,因为在来之前,他就和德布罗意说了,只是过来看看热闹的,而且马上就要走,因为嘉当先生刚刚通知他,说数学那边也有一个小范围的讨论,两天后就要开始了,他必须为此做好准备。
“嗯,是关于我的那个猜想的。所以嘉当先生要求我一定要参加。”李谦这样对德布罗意说。毕竟李谦如今是嘉当先生的学生,当然要听嘉当的。
所以,再丢完了这个核炸弹之后,李谦第二天一早就跑回了巴黎。
“丢个炸弹就跑,真是太刺激了。”在回巴黎的火车上,李谦忍不住这样想道。
而在会场那边,德布罗意却在被大家抱怨。虽然大家谁都没明着说,但是大家看他的眼神却都不对。这分明是在说:“你丫的是和李谦约好了来捣乱的吧?”
德布罗意只好和大家解释,这个事情呢,他真的不是故意带里前来捣乱的。本来他只是带他来解决数学方面的问题,顺便来玩玩的,后来他想要和李谦开个玩笑,就让他来回答物理问题。真的,真的就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
“我真傻,真的……”德布罗意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说,“我单知道李谦这人数学很好,又很好玩,却没想到……”
大家听了便都露出鄙薄的神气来,李谦是个逗逼,这已经是全欧洲人民的共识了,而德布罗意和这个逗逼一起胡闹,这就可见,他也是个逗逼。不过这些话的效果也不是完全没有,大家虽然纷纷对他露出了鄙薄的神气,但是倒也不再怀疑因为有了德布罗意,我们当中就出了一个奸细了。原因吗,也简单,因为李谦是个逗逼呀。而且还是个超大号的逗逼,一个蓝纹奶酪配鲱鱼罐头级别的逗逼。所以大家都不相信,李谦会是玻尔那边的——玻尔的口味应该没那么重。也只有数学那边才喜欢这种逗逼,这就可见数学界就是个大号逗逼集中营……
而且,按照德布罗意的说法,李谦这家伙的这套东西很可能就是他临场发挥出来的。
“那篇波函数的论文,原本是我拿着矩阵力学的东西,有些地方不太明白,发就去找他问问。然后,李瞟了一眼,就说这东西没啥难懂的,就是用了个古老的,现在没啥人用了的矩阵。其实完全可以把它变成波动角度的东西,然后,他只花了一晚上,就把这东西搞出来了。严格来说,如果除去那些技术性的工作,仅仅只算核心内容,他最多就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就弄出了这个公式,并且还证明了它和矩阵的等价——这家伙就没怎么花力气。”
于是大家便都感到了一种在智商上被人家碾压了的痛苦。据后代公布出来的爱因斯坦日记,爱因斯坦这天的日记,就只有一个词:“李!”
后来在爱因斯坦的另一篇笔记中,人们又发现了这样的描述:“我以前去过中国(1920年),但是我发现中国全是傻瓜。当时我有一个疑问,就是这样一群傻瓜是如何在世界上存在了几千年的?后来我又遇到李,然后我发现我们全是傻瓜。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中国之所以能长存数千年的原因了:他们的智商分布和我们不一样,他们可能是以降低群体智力为代价,换取了随机出现智商高的不是人的家伙的几率。李就是这个让人头疼的随机数,这家伙不知道摧毁了多少人对自己的智力的信心,让多少人怀疑自己其实就是一只猴子,真是个该死的家伙呀。好在,这家伙是个逗逼——天才果然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最后,在德布罗意的问题上,大家取得了新的共识,那就是,德布罗意不是奸细,我们当中并没有出一个奸细,只是我们中出了一个逗逼!好在相比奸细,逗逼的性质就好说多了。嗯,虽然德布罗意是个逗逼,但他也是我们这边的逗逼——关键是咱家人太少了,不能随便就清理门户。
而在另一边,李谦回到了巴黎,而且在小范围的讨论会的空隙当中,将在布鲁塞尔的事情和大家讲了一下,然后正在喝咖啡的嘉当先生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把咖啡喷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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