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兄弟进去学习过,然后他们回来后给出了这样的一个评价:“东西呢,是教了点东西,但是相比学费——王九爷可真黑!”
不过特科和王九光合作,更看重的是王九光这里有一个安全的训练场。教官什么的,却是人民党自己的。顾顺章本人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他和陈赓都在苏联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是要说干杀人之类的事情的水平,他比陈赓要明显更强。
除了训练,武器问题也得到了解决,王九光将那个叫优瑞的美国人介绍给了伍豪,然后,伍豪他们就以“出厂优惠价”拿到了不少的司登冲锋枪和其他的一些古怪的小玩意儿。总之都是些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不可少的好东西。
据说,那个叫做优瑞的美国人很直接地告诉他们:“我本来想要把这东西卖给杨虎,但是他嫌我给的回扣少了。所以我找到了你们,我知道你们是反政府的叛乱分子,我希望你们好好地教训一下杨虎他们,让他们明白,手枪,哪怕是德国人的毛瑟手枪,也是无法和冲锋枪抗衡的。更何况他们买的还是西班牙仿制的破烂。希望你们能很快就给他们一个教训,好让他们明白,不买我们的武器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这个后果并没有很快发生,至少在优瑞离开中国的时候,没来得及发生。
另一方面,李谦结束了在美国的访问,带着两个学生和一叠论文,来到了法国。
到法国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向大家炫耀一下他的徒弟。随带着去拜访他在法国的朋友们。
也就在这些天里,李谦和他的两个徒弟一口气发表六篇论文,涉及到群论、代数镞、抽象代数等方面。
“李,很高兴的看到,你在当校长、教学生的同时,没有荒废掉自己的研究。”对于李谦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嘉当先生还是很满意的,“还有你的两个学生都不错,很有天赋。我听说中国的数学教育其实非常差,能有机会接触到像样的数学教育的人非常少,按照一般的概率,他们中有数学天赋的人应该不会太多,然后他们还能遇到你,被你发现的概率就更低了,但是你却在不长的时间里找到了两个。嗯,我有些怀疑,中国人可能普遍地适合学数学了。”
“老师,我觉得这更多的应该归之于筛选的方式。比如说,如果现在,法国决定将大学的招生人数压缩到原来的四分之一,而他们两个都是法国人,那他们会考不上大学吗?”李谦回答道。
“就算压缩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他们也能进最好的大学。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虽然中国的教育不发达,但是最顶尖的人才总还是能够出头的,而且也许正因为如此,你要发现他们反而更容易。不过即使是这样,你的眼光也还是值得称道的。”
“过一两年,等他们的年纪再大一点,我就打算让他们到欧洲来见见世面了。”李谦说,“到时候,说不定还要拜托老师照顾一下他们。还有,老师,我这里还有一份还没有完全完善起来的东西,他还有不少问题,不过短时间内,光靠我自己,很难让它们完善起来。我打算在大会上把这个东西放出来,您看看行不行。”
李谦一边说,就一边将一本厚厚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我这些时在国内的讲义和研究的一个总结,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代数几何基础》。”
告别了嘉当,李谦便又带着两个徒弟去德国打了个转,然后才和和德国代表团一起前往意大利。
自从一次大战之后,德国人就被排斥在世界数学家大会之外,但是德国数学的发展和成就,使得世界越来越无法无视德国的数学。再加上政治形势的变化,到了这一年在意大利举行的世界数学家大会上,德国的数学家终于得以重新出现。
这一次总共有六十位德国数学家参与了大会,希尔伯特先生虽然身体已经不太好了,但是依旧亲自带队来到了意大利。
而中国,也终于第一次有了自己的代表团——和上次一样,只有一位中国数学家,也就是李谦得到了邀请;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上次李谦是被算在法国的代表团中,而这一次,虽然正式成员依旧只有他一个人,但他却已经不在算在法国代表团之内了,而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代表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