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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大门的狱卒点头,翻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在前边给带路。
推开牢房的门进入,一股恶臭迎面而来,差点熏了杨文一个跟头。杨文扭了扭鼻子,蹙眉不已。
在这里关的时间不知多久,暗无天日与高压政策的笼罩下,许多犯人都变的心灵扭曲。因此,看见杨文后,从牢房中扑过来,死命的摇晃着栅栏,桀桀怪笑着吼叫。
“哪来的小兔儿!真是够白净的啊!哈哈哈!”
“过来啊!大爷想死你了!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杨文面不改色,冷冷的瞥了那些牢笼中的犯人一眼,继续前行。
郝哲微蹙眉头,喝道:“刚才聒噪的,每人赏五鞭!”
很快,牢房中便是一阵鬼哭狼嚎。
不多时,杨文来到了一间单独的牢房前。
牢房里关押着一个二十左右岁的青年,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粗麻囚服,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听到锁链“哗啦啦”的被解开,他甚至头都不抬,只顾着大叫:“我说!我什么都说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靠山王的……”
“你是靠山王的什么啊?”
忽然听到陌生的问话,赵跃抬起头来,却见一位英气逼人的少年正冷冷的盯着他,曾远远的见过一眼,他知道是谁,连滚带爬的过来,叫道:“世子殿下!救我!我可是……我可是你舅舅啊!”
“我舅舅?”,杨文摇了摇头,道:“我舅舅八年前就战死沙场啦!”
刑部侍郎郝哲朝着杨文拱手致礼,说道:“世子殿下想说什么尽快请尽快,我先去牢里巡查一番!”
杨文还礼,道:“多谢!”
赵跃眼巴巴的看着杨文,他几乎可以看到杨文眼睛毫不掩饰的蔑视与冷漠。豁然,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人家是靠山王正妻所生的嫡子,天生就对那些妾室后娘观感不好,偏偏自己还口不择言的说是人家的舅舅,不是在找死么?
杨文从侍卫手中接过食盒,放在赵跃面前,道:“吃顿好的吧!”,说完话,杨文还是没忍住,直接暴起,给了那厮一巴掌,愤怒的骂道:“你他娘的就是猪脑子!蠢货都不足以形容你!你姐比你还蠢!杨雄比你姐还蠢!都是他娘的蠢货!偷兵刃在朱雀街上大张旗鼓的贩卖给妖族商贩,亏你想得出来!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让靠山王府背上通敌卖国的大罪?”
不解气,杨文狠狠的又踹了他几脚,想起自己为了这事儿被天后好一番的占便宜,心里就不爽:“为了你办的蠢事儿,害得我低三下四的进宫请罪!还被人……算了!猪脑子!吃你的断头餐吧!明着告诉你,靠山王府这次保不住你!”
发泄完愤怒,杨文忽然觉得自己都多余来这么一趟,只要王府不被污蔑为通敌卖国,管这个蠢货死活作甚?想到此处,杨文转身就走。
赵跃不管身上的疼痛,连忙扑了过去,保住杨文的小腿,叫道:“世子容禀!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杨文霍然转身,死死的盯着赵跃眼睛,喝道:“你说什么?”
赵跃被那凶狠的眼神儿吓的闪躲,却是不敢说话了。
杨文蹲下身,面对面的看着赵跃,道:“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还有希望。否则,按照法家在永徽年制定的《永徽新法》,单单是你私卖兵刃予妖族商贩这一条,你就足以被处以醢刑,醢刑是什么知道么?就是被剁!成!肉!酱!”
“说!我说!”,赵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从我姐姐进了靠山王府后,我就被带来洛都,然后……然后……”
“给我说重点!”,杨文感觉自己都要气炸了。他还从未生过这么大的气呢!
赵跃吞了几口口水,哭丧着说道:“我在四海楼赌博,哪想到输了那么多啊!”
杨文眉毛一挑:“输了多少?”
赵跃哆哆嗦嗦的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万两……我姐给的珠宝首饰当了也不够还,有个人说给我指条明路。几个妖族商贩要买几把人族冶炼的精品兵刃,如果我偷了靠山王府的兵刃给他们,那笔帐就会勾销……”
杨文目光闪动不定,一颗心沉了下来——有人,在捣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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