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玩十年呢,婚姻是把枷锁。”
“……”
齐卫凡的沉默,导致电梯里的气氛有些沉重,一开房门,陈怡就被齐卫凡拦腰抱起,用力地扔在床上,摔得陈怡还没有反应过来,齐卫凡就压了上来,头一低,吻就盖了下来,陈怡放松身子却接受他的吻。
这个男孩让她回了一趟青春。
齐卫凡虔诚地从陈怡的眉头往下亲,亲脸颊,亲嘴唇,亲下巴,亲脖子,亲胸部,亲肋骨,亲肚脐,最后轻轻地抵开她的腿,抬高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一个用力,往前一顶,他进到陈怡的身体里。
陈怡深呼吸一口气,狠抓了下床单,她咬牙道,“你没戴?”
“忘了。”说罢他一动腰,她就发颤。
“齐卫凡你真坏……啊……”
两个小时后,陈怡在浴室里冲刷着身子,热水顺着她脖子滑落,性感的身躯布满了红色的吻痕,齐卫凡靠在门外,问道,“不能留一夜吗?”
“明天早上还有事。”透过水声,里头传来陈怡含糊的声音。
“就是去当那个男人的导游?”
“是啊。”
“你跟他相亲认识的?”
“嘿,小凡,你调查我?”
“随便问问就知道了。”
“他是你可以结婚的对象吗?”
刷地门猛地打开,陈怡擦着头笑道,“干嘛?吃醋?”
“对,酸死了。”
陈怡把毛巾扔到他脸上,被他接住,他跟着陈怡,“姐,我到g市还能找你吗?”
“可以啊。”
“那……”
“开房不行。”陈怡打断他。
“我都还没问呢,你就知道。”齐卫凡有些委屈,他把毛巾盖陈怡的头上,使劲地揉乱她的头发。
头发吹干后,陈怡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急忙拽着齐卫凡,“走,带姐姐回家。”
“姐你还有门禁啊?”
“有。”
“你说阿姨要是知道你跟我出来开房,她会怎么想?”
“打死我打死你,然后逼我们冥婚。”
“真狠呐。”
齐卫凡去还门卡,陈怡站在门口等他,冷风吹得陈怡不得不抱着胳膊,齐卫凡走出来,把外套脱了披在陈怡的肩膀上,陈怡扫了他一眼。
“一件衣服就可以了?”
“嗯哼。”
回去的路上没有了浪漫,因为太冷了,陈怡把齐卫凡的外套当成手套,紧紧地卷着两只手,她的头靠在齐卫凡的后背上,还是能感到风一阵呼呼地响,鼻头都吹红了,更别提那浑身的鸡皮疙瘩,到了家门口,外公已经去睡了,外婆也不在,家里门半掩着,里头透露出些许的光亮,陈怡下车差点跌倒,幸好齐卫凡一直扶着她。
“都睡了吗?”巷子里一片幽暗,齐卫凡更是不敢大声说,声音压到最低,就跟耳语似的。
“应该。”
陈怡推开半掩的门,客厅还有电视声。
“你回去吧,别太晚了。”
“我目送你进去。”齐卫凡站在原地不动。
陈怡挑挑眉头,进了屋,然后转身把门关上,门合上前,齐卫凡就在外面看着她,她朝齐卫凡勾唇一笑。
“砰。”门关上。
过会,门口传来突突突的声音,接着那突突突的声音越来越远。
陈怡走进客厅,她父亲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已经不知道播到哪里了,陈怡垫着脚把电视关了,然后来到沙发,把父亲手里的遥控器拿掉,这一动,陈志林手臂动了一下,醒了,他看着陈怡。
“回来了?”
“嗯,爸你上楼睡吧。”
陈志林坐起来,揉了揉额头,“那你也早点,别熬夜。”
“知道知道。”
陈怡扶着陈志林站起来,陈志林拍拍她的手,走向楼梯,陈怡看着他上了楼梯,才把遥控器放好,关了客厅里的暖气,关了灯,这才上楼回房。
瘫在床上,陈怡差点睡着了,风吹过脸以后容易产生疲惫感,以前她还没养成晨跑的习惯时,每到冬天冷风一吹她的太阳穴就会突突地响,非常疼。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撑着身子起来,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拿着睡衣到浴室里再冲个凉。出来后都已经十二点半了,陈怡倒了一杯水,从包里倒出几颗避孕药,塞进嘴里,咽下去后才躺在床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