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有很多女人想给你上的。”
“我现在想上你。”
他的手顺着摸上她的手臂,“真的,特难忍。”
陈怡轻笑,拍拍他的脸道,“好了,我给你弄水,你擦擦,还是自己上浴室里冲凉?”
她今晚也喝了酒,有点疲惫,身体里痒痒的,但她惦记着肚子,双重折磨,有个美色在面前,她也难控制的。
“我自己去冲吧。”
他撑着身子起来,酒气扑面而来,陈怡含笑,坐在沙发上,看他起身。
他走到浴室前,又停住,转头说道,“你能不能再喊我一声?”
“喊什么?”
“你说呢?”
“老公。”
“老婆,过来抱抱。”
他眼睛一亮,唇角微勾,身子靠在浴室墙上,朝她伸出手。
陈怡无奈,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他面前,被他一扣腰身,搂进了怀里,他把头埋在她脖子上,允着她的脖子,含笑,“你真香。”
“你今晚真腻歪。”
“今晚你在我身边,我都让你受委屈了,要不是人多,我肯定拧断她的手。”
“嗯。”
“哎,你再叫我一声吧。”
“哦,邢总。”
“……”
在浴室门外,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邢烈才被陈怡给推进浴室里,关上门。
陈怡回到房间,坐了下来。
房间的衣柜前,放着两个行李箱,而茶几上放着两张飞机票。
是明天下午的。
飞新加坡。
邢烈冲好凉出来,脖子还有一些红,他关了客厅的灯,走了进去,坐到床上揽住陈怡的腰。
头发还滴着。
陈怡推了他肩膀道,“去吹吹。”
“不想动。”
他嘀咕道。
陈怡忍笑,“你怎么像个小孩。”
“就是不想动。”
陈怡推他,“那你别在床上,滴到被子了。”
“哦。”
他站了起来,边擦边打开窗户,风吹了进来,很凉。
已经是冬天了。
陈怡裹着被子,笑问,“你是不是醉了?”
“没醉。”
“你先睡吧。”
邢烈走过来,压着她的肩膀,把她弄进被窝里。
他俯身跟她眼对眼,随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含笑,“老婆,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陈怡抓着被窝的手有点紧。
他又笑了,又亲了她的眉眼,“我爱你。”
陈怡定定地看他,他的发丝还没有全干,有些垂在他脸颊两边贴着。
“怎么不说话?”
陈怡突然笑了起来,她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我也是。”
邢烈一震,他扒拉开她,盯着她的眼睛,“你也是什么?”
“我是美女啊。”
“……”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又搂紧她,亲吻她的侧脸,“明天丑媳妇要见公婆了,紧不紧张?”
“不紧张。”
“真的?”
“真的。”
“我摸摸。”
他的手罩上她的胸部,一手抓住。
陈怡惊呼了一声,“流氓!”
邢烈坏笑,“我怎么流氓了?我就摸摸你的心跳。”
陈怡低下头,他的整个手都罩住她的胸部,刚刚好,他轻轻地五指一动,陈怡脸刷地就红,她立即推他,“走开,你去擦你的头发。”
“好好好,我擦头发。”
他唇角还带着一抹坏笑,站了起来,抓着毛巾,继续擦头发。
陈怡躺了下去,她盯着他宽阔的后背。
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
邢烈吹了下冷风,感觉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便把毛巾挂了,关上窗户,回到床上,此时房间里的暖气已经很足了,他躺上去,搂住她的腰身。
他明天就要带她见他爸妈了。
还有亲戚朋友了。
第二天一早,陈怡很早就醒了。
她醒的时候,邢烈还没醒,她动一下,邢烈的手臂搂得更紧。
她无奈,翻了个身,再找机会,钻出他的怀抱,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在此时响了。
是两条微信。
她拿了起来。
滑开。
沈怜:醒了吗?
沈怜:下午要送你们去机场吗?
陈怡:李呈恩呢?
沈怜:凌晨三点的飞机飞走了。
陈怡:你回去的车票买了吗?
沈怜:今年在这边过年,我爸妈明天到,对了,林总离婚了,闹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