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微指着床上的一条换下来的内ku,一脸嫌弃。
薛喆嘲弄地咧了咧嘴:“你是保姆,不是应该由你来收拾吗?”
“……这,这个也让我收拾?”秦微微表情都扭曲了。
“是啊,拿去洗掉!”薛喆一脸理所当然。
“……还,还洗?”秦微微简直要崩溃。
“保姆就是要给主人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的,摆正自己的身份!”薛喆白了她一眼,又回到沙发上,打开电脑。
秦微微迎风两条宽面泪。
薛喆根本没有再工作,假意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其实一直在偷瞄里边人的反应,脸上晦暗不明,心里早就爽得乐开了花。
没多久,那个小女人出来了,两手空空,面无表情地去了东配房。
东配房有洗衣机,可是她又没拿衣服,洗什么?
正顾自疑惑,小女人又回来了,手上戴了一副橡皮手套。
这是嫌弃他的意思?他的内ku就这么脏么?
薛喆郁闷了。
等女人再从卧室里出来,薛喆简直见到郁闷它爷爷了,那女人真是太夸张了,她戴了手套不算,居然还用镊子夹着他的内ku。
待女人面无表情地又进入东配房时,薛喆再也装不下去了,气得狠狠地合上了电脑。
太伤自尊了!
要知道,只要他勾勾手,多少女人争着抢上往他身上贴,可眼前这女人,竟然嫌弃他到这个地步。
一种挫败感瞬间灌满全身。
秦微微将内ku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液,按下开关,然后拿了吸尘器回到正房,按个房间打扫卫生。
这么半天了,女人一句话都不说,整个房间只有吸尘器嗡嗡地响,薛喆觉得难受极了。
看她那样子,似乎真的生气了。
“累的话,就歇一会吧?”讨好的语气。
“……”
“要不要喝点什么?”再次讨好。
“……”
“秦微微,你哑巴了?”耐心已用光。
咣!吸尘器被扔到了地上。
薛喆以为女人要发脾气,挺直了腰杆准备迎接暴风骤雨,可女人目不斜视地走了出去,进了东配房。
薛喆,“……”
这小母老虎一沉默,真折磨人啊!
刚想起身去看个究竟,女人又从东配房里出来了,又戴上了橡皮用套,用镊子夹着他的内ku,挂在了晾衣杆上。
薛喆的自尊再一次被狠狠地蹂lin了。
这个死女人,要不要这么明显!
晒完衣服的女人,又拿了一个拖把进了正房,开始拖地。
薛喆开始坐立不安,她要沉默到什么时候?
讨好已无用,不如激怒!
于是,他起身去厨房端来一盘葡萄,躺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吃起来,葡萄皮直接扔到了地上。时不时偷偷观察她的动静。
拖完卧室准备拖客厅的秦微微,忽然看到一地的葡萄皮,顿了顿,却并没有发脾气,而是默默地清理干净,然后继续拖地。
薛喆不淡定了,这都不炸毛,这女人是生病了么?
“秦微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关切,严重关切。
“……”莫名其妙!
薛喆,“……”
看来问题很严重啊,听不见他说话了么?
关心则乱,嗖地起身就去摸女人的头,以确认她是否发烧了。
“死变tai房东,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