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秦微微,“……”
她哪里笨了,她很聪明的好吗?丫这是要为一千块钱搞敌对么?
“骗了我一千块钱就美成这样,你就不会放长线钓大鱼?”他这么大一个“暴发户”她就不寻思钓一钓?
钓,钓大鱼?他说的是他吗?
秦微微努力扯了扯嘴角,讪笑着说:“如果我说怕遭雷劈,您今天还会把我赶出去吗?”
薛喆心情陡然走低,迅速黑脸:“我上班去了1
“哎,拜拜了您呐,慢走您呐!”秦微微讨好地笑笑,目送那副高大的背影离开。
薛喆的自信心相当受打击,直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严重下降了。以前,不管走到哪,成群的女人都主动往上贴,他躲都躲不及,可秦微微这个小女人,到底是怎么了,每天和她这么亲密地相处,她却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非但没有好感,还一肚子嫌弃。
变tai房东一走,若大一个院子就剩下秦微微一个人,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感觉空落落的。趴在石桌上发了半天的呆,然后起身去厨房收拾碗筷。
刷完了碗又站在厨房门口发了会呆,想找些事情来做,想来想去,只剩下打扫卫生这件事可做了,房东大人说从今天开始不请钟点工了。
于是,秦微微走进薛喆的卧室,很认真地收拾起来。
房东大人说,她才是扒皮的那一个,仔细想来,好像真的是这样。
好吧,从现在开始,她努力做一个合格的保姆。
这一次,居然不再觉得有什么承受不了,很认真地叠被,换床单,整理衣服。
房东大人一看就是个有强迫症的人,他的衣柜很大,西装、衬衣、领带、裤子、休闲衣、睡衣,分门别类,收拾得很整齐,就算是换下来需要清洗的衣服,也规规整整地码好放在固定的格子里。
这跟她的衣柜比起来,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感叹过后,秦微微将换下来的床单和可以水洗的衣服拿到东配房,分好类,放进洗衣机,按下开关。听着洗衣机发出的嗡鸣声,她突然有一种家的感觉,随即又自嘲地笑了,她哪里有家?
其实,如果有一个真爱她的男人,不背叛,不伤害,不离不弃,为他洗衣,为他做饭,她也愿意的。
可是,世上有这样的男人吗?或者说有样的好男人,她秦微微能遇得到吗?
曾经,用五年的青春去守着陈明晧,还差一点把终身托付给他,最后,却是冰冷的抛弃与背叛。再弥足的感情在一切因素面前也有变的可能,比如金钱,比如权势。
再次自嘲一笑,收起多余的思绪,走进自己的卧室,将自己需要洗的衣服和床单什么的,也都拿到了东配房,然后拿了吸尘器开始认真地打扫每一间屋子。
其实家里挺干净的,很好打扫,昨天才有钟点工打扫过。
打扫完卫生,又去洗了个澡,洗衣机里最后一拨衣服也洗完了。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将衣服一件件地拿出来,晒到院子里的晾衣竿上。
阳光蒸干头发的感觉,很好。
看着满院子的衣服和床单,随风飘飘扬扬,秦微微忍不住又要感叹。看看晾衣竿上,有男人的衣服,还有女人的衣服,倘若不知底细的人,一进来一定以为这是一个甜蜜夫妻之家吧。
可是,家真的好难得,回想自己这两年的相亲路,真是一部悲催史,倘若不是悲催地不能自己,也不会一气之下上了《有诚来扰》,倘若不上《有诚来扰》,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悲催。
唉!秦微微站在阳光下,重重地叹了口气。
人生就是一部悲催的血泪史!
干完了所有的活,时间已接近中午,秦微微懒得做饭更懒得出去,于是就窝在大榕树下的藤椅上打瞌睡。刚要进入梦乡时,手机响了。
“微微,在干嘛?”苏萌的声音亢奋而有活力。
“午睡。”秦微微却是懒懒的。
“靠,你丫能有点出息吗,整天就知道睡!”苏萌嗤之以鼻。
“不然我能干嘛?”
“不是说要找工作嘛,怎么还不去找,你想坐吃山空啊?”
秦微微,“……”
她有苦难言啊,总之,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做保姆的事情,苏萌也不行。
“我投简历了,可一直没回音。”秦微微胡乱编。
“找工作真心是个烦人的事,慢慢来吧。”苏萌表示理解,她当初就是因为找工作太辛苦了,找到了工作又受各种职场闲气,于是毅然辞了工作跟董卓合开超市,这几年也赚了点钱。
“对了,微微,没事来我这里吧,我带你去看我的新家。”苏萌又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