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雀一边拉扯着身上的衣物,一边摇晃着身子向湖边走去。
她蹙着眉,凤眸中有些许不安之色,轻声呢喃着:“我这是怎么了?这股子闷热怎叫人如此难受?浑身竟也软绵无力的!难道……是因这大限将至的缘故?”
“哥哥……哥哥……”华锦瑞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
炎雀一转身,猛然一个踉跄,好在华锦瑞手疾眼快,上前扶住了她。
二人肌肤相触,她身上的火热惊得华锦瑞一阵心慌。暗道:“这药是否下的猛了些,可别伤到他的身子啊!”
然,此刻的炎雀,只觉得华锦瑞身上冰冰凉凉的,心里一阵舒服,便下意识将他抱了个满怀。
应是药劲儿上来了,她的神思显然已有些不清,口中轻喃:“嗯……好舒服……”
话音一落,便把脸贴到他的脸上了,凤眸微闭,薄唇抿了抿,似有些干渴,又砸吧了两下,有些口齿不清的道:“可我……还……还是……好热……好热……”
说着,她已将包裹着整个脖颈的衣领扯开,又继续向下拉,似乎仍是解不了身上的燥热……
华锦瑞瞪着一双好看的眸子,怔怔的瞧着眼前意乱情迷的美人儿,只觉得浑身气血亢奋,一种莫名的悸动在胸间燃烧,便情不自禁得吻上了她那微微轻启的唇瓣。
在身体的反应大于理智的情况下,炎雀也很快回应着他,与他交缠在一起。
炎雀一边回应着他的热烈,一边褪下阻挡热气的衣物,直至最后只剩一件红色布兜时,华锦瑞终于瞄到了那处丰盈。
他眸子一怔,暗道:“他……她……果然是个女子!”
然,就在此刻,炎雀猛然间从刚刚身不由己的情迷中清醒过来。
眼见一个稍显稚嫩的大男孩儿正与自己亲吻着,她心中陡然一惊,慌乱的,一把将他推开。
忽又发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瞧,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又马上双手环住了胸前,抬起头,错愕着一张脸瞧着他。
“你……你……我……我们……”
华锦瑞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错事,也是一阵心慌,白净的脸色霎时红了起来。“对不起……我……我……”
炎雀此时哪还不知这一切都是眼前这贼胆滔天的小子干的好事,盛怒之下,便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混账!”
华锦瑞捂着自个儿已然红肿的脸,讷讷的道:“炎雀,你别生气,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顿了顿,又挺起胸膛,举起手,一脸认真的道:“我愿向苍天发誓,我华锦瑞此生只喜欢你一个人。等回宫后,我便拟定诏书,封你做我的君后!”
“休得胡言!”
炎雀怒火攻心,直接一掌将他打晕了过去。
然,气血上涌,又兼那药效极大,她的身子又是一个踉跄,整个人也晕晕的。
随即,马上席地而坐。
调息了片刻,体内的邪火暂时被压制住,才又看向已然昏迷的华锦瑞,蹙着眉喃喃的道:“这个混小子,今日已然知晓我的女儿之身了,以他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个性,日后定然少不了诸多麻烦。”
沉思片刻后,便捏了个失魂咒。
而后,一道红光自她手中射入华锦瑞的眉心。
做完这一切后,她暗叹了口气,说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此咒印,只是抹去了你一日的记忆而已,并不会伤及根本的!”
不刻,便又觉得体内邪火乱窜,眉头一拧,便飞身跳入了那冰冷的湖水中……
……
厚土宫。
华锦瑞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是在乾圣殿内。
“主子,您可终于醒了!”
华锦瑞转头一看,竟是花青,皱着眉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花青欠身道:“是太后娘娘心善,见奴才在杂物局里受苦,又怕主子身边没个贴心服侍的人,便又把我调回了乾圣殿。”
华锦瑞点头道:“哦!回来便好!”
花青轻声道:“主子怕是饿了吧!您想吃些什么?奴才这就去帮您准备!”
华锦瑞还不觉得有多饿,便道:“随便拿些稀粥小菜便是!”
“是!”
见花青离开,华锦瑞揉了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出了京都,按理说,此时应该在那客栈之内,可为何会在乾圣殿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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